柳如男被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偏偏什么也不肯说,没办法了,只能出了房间把自己关在厕所给刘凯打电话。
劈头盖脸的就把刘凯骂了一通,“喂,姓刘的。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家那姓霍的到底把我家轻轻怎么了。是不是姓霍的忍不了寂寞在外面有人了?”
刘凯一听这话,气得舌头差点没打结。
对着手机一通喊:“你别胡说八道,霍先生对从无二心,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
“没人,为什么你家跑我家来睡觉来了,问什么都不肯说。”
刘凯就在他们家门口呢,索就按响了门铃。
柳如男从厕所出来一边对着手机喊:“姓刘的,你说话呀,你装什么聋子呀。”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见刘凯拿着手机站在门口。
见到他时,心底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和欢喜。
因为他手里提着最喜欢吃的芝士蛋糕,欢喜的接过蛋糕把他迎进了屋。
准备去白轻轻起来一起吃蛋糕的,一推门发现白轻轻已睡着了。
是得有多困,居然沾床就睡了。
于是,他们俩就在客厅对着一块芝士蛋糕研究起了如何让霍云琛和白轻轻和好的大事来。
“又是因为那个白飞飞,那个人简直就是祸害。”柳如男吃了一大口蛋糕,愤愤不平的说着。
“我跟你说,也就我家轻轻心地善良念在同一个妈生的姐妹份上才会同,救,要换作是我,我早一脚把踹去见阎王了。不过你们家那霍大帅也太小气了,不就是咬了一口吗?至于生气吗?我们家轻轻是孕妇,孕妇绪激动是正常的,他就不能让着点儿吗?”
“你可别冤枉我们先生,先生为了也算是用心良苦,边照顾的人,保护的人全都是先生亲自严格挑选出来的,既要时刻保护安全又不能让觉得有压力。不管有多重要的工作,只要有个什么事儿,他就可以丢下全世界奔到边去。平时不管多忙,回去多晚,到家第一时间必定是去床前看,哪怕睡着了,他也是一坐就是一个小时。我们先生是真的很爱,他以前从不会主动跟人聊天,可是怕嫌他无聊,会专门去找一些言剧来学,学说那些他从来不屑说的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先生对任何一个人如此用心,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痴了,他在面前早已不是原来那个冰冷冷目空一切的霍先生了。我想先生不是因为咬了他那一口才生气的,他生气的是在的心里他还不如一个曾害过的人重要。”
刘凯一边说一边叹息,心沉重像压了块石头一样。
柳如男看他不开心,递了一块蛋糕到他里。
“来,吃一口。”
“我不吃甜食。”
“难怪你天天一张苦瓜脸的,原来是不吃甜食。快,吃一口。我跟你保证,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定把你在心尖上,就算白轻轻也要排在你后面,行了吧。”
听到这话的刘凯眼睛一亮,揣测着话里的意思。
他张去接时,柳如男却又把手了回来。
大笑道:“逗你玩的。”
“你该耍我。”
刘凯一个跃扑了过去,直接将柳如男扑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体的贴在一起。
空气仿佛窒顿了一样,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的呼吸间纠缠。
刘凯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低头狠狠的吻下去。
电火石,干柴烈火.……
如火如荼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
吓得两个迅速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服和头发。
“谁,谁出去了?”刘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