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夫人刚才还要在睡午觉,可是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就从床上跳下来,躲在那儿,谁也不让靠近。”
刘芸心急如焚的解释着,始终和霍云琛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
可就这一米远的距离,已很满足了。
霍云琛冷冷的睨了一眼,没有说话。
尝试着去按近沈清月,可是他才刚刚走近一步,沈清月就如临大敌般尖起来。
歇斯底里的嘶吼声让他心头直发颤,只能退了回来。
“去找了安医生吗?”
“找了,安医生今天家里有事没来。”
霍云琛着如小孩儿般彷徨无助的母亲,幽深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薄冰。
驻足凝视,不敢向前,心复杂,手足无措。
白轻轻把他所有微小的表都看在眼里,又怎会不知他对母亲复杂的。
虽有恨,有怨,对母亲强势,外表冷漠,但浓于水,他再冷都对自己母亲视若无睹。
便越过他,悄悄的走过去了。
虽然和沈清月相时间不长,但能看得出来,沈清月就是个外表强势,心太过脆弱的人。
需要的是安全,或者只是一个拥抱。
缓步向前,轻声劝。
“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怕了,我们都在这儿,我们会保护你的。”
霍云琛害怕伤,正要上前拦着。
却发现沈清月的绪竟然渐渐安定下来,对的靠近没有表现出激烈的反抗。
反而像个了委屈的孩子般看着白轻轻,里含含糊糊的喊着一个名字。
“芸珊,芸珊-”
白轻轻冲微微的笑着,知道把自己看了母亲夏芸珊。
也不解释,因为自己着大肚子蹲下不方便,就手递到面前,轻轻的说道:“清月,我来了,快起来地上凉。”
的语气,的神,的笑容,真的都像极了当年的夏芸珊。
容婶心里一阵一阵的掠过一丝寒意.……
沈清月很是听话,牵着夏芸珊的手就站了起来。
满眼含泪的上下打量着,声音哽咽的道:“芸珊,你有宝宝了?你怀孕了?”
“是,孩子快七个月了。”
“七个月了,七个月了,真好,我要做干妈了,我要做干妈了。”
沈清月绪激动,双手试探的去的肚子。
却被霍云琛给拦住了,目寒凉的瞪着沈清月。
“妈,我是云琛,是轻轻,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孙子和孙,您不记得了吗?”
从前有抑郁症,脾气容易激动暴躁,无法自控。
可是未曾失过忆,如今这般认错人的样子让霍云琛很是担心。
担心会说错话,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沈清月却是一脸无助的看着他,又看着轻轻,悄悄的躲到了轻轻的后。
“芸珊,他是谁呀?”
白轻轻瞪了霍云琛一眼,抬示作了一个让他安静的动作。
并示意所有人都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们俩。
霍云琛一百个不愿意离开,白轻轻一个白眼扫过来,他就怂了。
只能到外面门口站着,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清月,别怕,他不是坏人,他和我一样是关心保护你的人。现在他们都走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怕,是不是作恶梦了?”
“芸珊,我刚才作了恶梦,我梦见你对我说你恨我,你再也不想见到我。”
沈清月一边说一边无比委屈害怕的抱了白轻轻,好像生怕会不要自己一样。
白轻轻是看过沈清月的日记的,深知对母亲上的信任和依赖。
把母亲当作此生最好的朋友,纵然母亲做过伤害,让无法原凉的事,可是现在神知不清时,心里仍然惦念着那份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