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过尽千帆,历经沧桑之后的顿悟。
……
夜里,轻轻又做了起那个可怕的恶梦。
梦里有个满身是血的女人一直在追她,一直在追她。
一直在叫着一个名字:“轻轻,轻轻,你还我命,还我命来。”
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拼命的喊着那个字。
“云琛,救我,云琛,救我。”
“云琛,云琛。”
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猛的睁开眼。
灯啪一下打开了,他就坐在她的床边,目光关切的看着她。
“不怕,不怕,是梦,是梦。”
他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老公。”
霍云琛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他怕再刺激她,她怕她再拼命去回忆。
她每回忆一次,头疼一次,病情就加重一次。
他怎么舍得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生命因为他,不停的在倒数。
“老公?”
“对,叫老公,你忘了吗?我们要结婚了,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霍云琛起身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语气温和的说着。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轻轻抬头望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头疼得死过去再次醒来,她好像就更喜欢他一些了。
“听我的话,以后别再想以前的事,别再让自己头疼。你只要记住现在就够了,好吗?”
这些话,她听不太懂。
但她还是听话点了点头,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在他的腿上。
头就靠在他大腿的根儿,柔顺的发丝无意的撩拨着男人的敏感。
她倒好,一眨眼儿的功夫竟抱着她的大腿睡着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他备受折磨.……
这三年里,他一度怀疑自己生理上已经有问题了。
可是自从他回来后,他身体一次又一次被她撩得如火烧火燎,蠢蠢欲动。
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陪在她身边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抱得已不是他的大腿,而是他的脖子了。
眨巴着乌黑的水眸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长得真好看。
比知年哥哥好看很多,比她自己都好看。
她伸出手轻轻的拂了拂他的眉头,心里特别的平静,特别的满足。
好想亲他一口,小山竹不也是经常亲他吗?
她也要亲。
想着便噘嘴在他的唇边轻轻的碰了一下,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
雀跃欣喜,一下不够,要再亲二下。
一下,二下。
他的嘴唇好像很香,亲一下尝尝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