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真的话,陆知年的手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转头看向刘真却却是满脸不屑的问道:“你是警察?”
“对,我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
刘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出示给陆知年看。
陆知年不屑的瞥了一眼,径直走出病房。
一边走一边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语气低沉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让我跟你回去?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要带我回警局调查,让那些八卦的记者发现了会怎么写我?我现在的一举一动决定着整个远东集团股市的命脉,动辄几百个亿的损失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刘真低头不语,但一直紧追不舍的跟着。
他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带他回去,他的确没有足够的证据带他回去,他要做得只是帮着霍云琛瞒天过海。
“陆先生,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还请您配合。”
刘真紧跟在身后护送他下楼,刻意的试探着他的反应。
陆知年如避瘟神一样避着他,根本不搭理他,快速钻进自己的车里,
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去警局这件事,那张冷郁的俊脸从最初的淡定,转而变得阴冷,再而急燥不安。
做贼心虚,大概就是如此吧。
“陆先生,请您配合,我手上有些资料需要您亲自核实一下。”
刘真眼见着陆知年上了车,还故意追上去,故意步步紧逼。
陆知年连看都没看刘真一眼,直接命令司机:“开车。”
刘真目送着陆知年的车子绝尘而去,挑唇冷冷的笑了笑。
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车子启动前刻意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端的恩泽医院三十楼。
心里莫名的难受.……
陆知年走后,霍云琛才从诊疗室里出来。
看到躺在自己病床上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刘沫,神情陡然严肃起来,眉头紧蹙。
语气低沉如滚雷般吼道:“谁让你躺在这张床上的?”
刘沫吓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慌慌张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刚才实在太着急了。我马上让人给你换新的被褥。”
刘沫以为他生气是因为他睡脏了他的床,可是霍云琛在意的却并不是这些。
他瞪着刘沫低沉沉的吼一句:
“你不要命了吗?我是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先生在关心他的安危,刘沫心里一阵感动连忙安慰:“先生,您别担心我,医生不是说了吗?这个病毒是依靠血液和唾液传播,我不会有事的。”
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健壮的胸肌,乐呵呵的望着霍云琛傻傻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