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沫,刘沫,救,救。”
片刻的沉默,安然,突然被刘雨的一声惊呼打破。
白轻轻回头去,看到刘雨从后车座上一下掉了下去。
头到前排车座上撞得砰一声响,这声音听得白轻轻都跟着心里一。
“刘雨,你没事吧。”
着急的喊着,过了好一会儿刘雨才从车座下爬了起来。
着撞得生疼的脑袋睁开眼,半秒后立刻恢复警觉,转头看向白轻轻。
起来时因为用力过猛,一头又撞到了车顶。
“啊。”
白轻轻皱眉,真是看着都觉得疼。
“你好点儿没?”
刘雨一边脑袋一边担忧的问:“,你没事吧。刘沫来救你了吗?我真是没用,让陷危险。”
刘雨一边说一边打自己头,刘真怕说馅儿立刻调侃道:“刘沫没来,但是刘真来了。关键时候还是在报警,托梦是没有用的。”
托梦?
刘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梦话,一脸懵。
可是给陆知年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确有给刘沫发过信息让他派人来呀。
怎么刘沫没来,刘真来了呢?
白轻轻看刘雨一脸蒙,也忍不住笑了安说:“好了,没事了。你刚才作梦的时候刘沫了。”
“啊?我有他吗?不会吧,我怎么会他呢?”
刘雨听到自己说得梦话被们听见了,脸上一红神都跟着涩了起来。
……
晚上的午餐是在们的小别院里吃的。
刘真在别院的小花园里陪着孩子们一起玩儿,白轻轻系好围在厨房里忙活着。
没让厨师帮忙,也没让方姨帮忙,全程自己动手,说这样才有诚意。
院子里刘真陪着二个孩子一起玩梯,秋千,时不时的都能听到孩子们的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好像有好久没听到这样的笑声了,虽然每天都陪着他们,和他们玩游戏,但好像孩子都能得到的不开心,虽然没闹却玩得并不是那么的开心尽兴。
霍云琛在干什么呢?
吃饭了吗?
吃什么了?
有没有想孩子?
有没有想。
忽然指间一疼,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目落在食指的指尖,指甲被切掉了一半,鲜红的不涌的外冒。
看着手指发呆,犹然记得那次给霍云琛做饭切到手时,他慌慌张张,抓着的手指头含在里,满眼心疼的瞪着时的样子。
以后就再也不让进厨房,不让这些危险品。
可是,不听他的话,又进厨房了,又把手切了。
而他却再也不关心,不在乎了。
不会再帮吸掉,不会再帮包扎伤口了。
想着,想着,泪就模糊了双眼。
整个体像是忽然间被掏空了一样,慢慢的靠着橱柜下去蹲在地上。
眼泪和替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心里有说不出的难与无助。
“轻轻,你怎么了?”
刘真发现厨房好半天没动静,不放心就进来了。
一进来看见蹲在地上,手还流着,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你的手伤了。”
他手抓着的手,迅速的拿纸巾帮摁住伤口。
神严肃,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没事,没事,一点儿小伤。”
白轻轻别过脸仰了仰头,把眼泪都憋了回去。
转头微笑着看着刘真对他说:“你快点去外面坐着,一会儿就好了。”
看这个样子,刘真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明明很难过,明明很痛苦,却偏偏要装做若无其事,坚强淡定。
宁愿不那么坚强,不那么隐忍,冲他发发脾气,打他,骂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