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霍云琛不止于那么绝。”
秦越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柳如男哄好,小山竹和康康就朝们跑了过来。
们俩陪着两个小东西玩了好一会儿了,却一直没看见天天出来。
秦越随口问了一句:“天天呢?这孩子怎么还没下,他从来不懒床的。”
康康也很随意的答了一句:“天天哥哥和妈妈一起走了呀。”
这话像个炸弹一样在秦越的脑子里炸了开来。
“康康,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天天在哪儿?”
这会回答的不是天天,是小山竹,吐字比较清晰,言语也很果断。
“天天跟妈妈一起出去了,他一直躲在妈妈的车子里。”
……
锦宫,白轻轻到的时候刘沫们还没到。
和刘雨在指定的房间里等了很久。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对白轻轻来说都是煎熬。
但除了等,别无他法。
该怎么跟他说?
是不是应该再争取一下?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管是什么,只要他说出来,都愿意原谅他。
终于,门滴答一声响了,大门应声咔哒一声开了。
白轻轻扭头去,首先进门的是律师。
金律师,是霍云琛集团的法律顾问。
后面跟着的是刘沫,再后面没有人了。
刘雨见到刘沫就迎了上去,本以为霍云琛会在后面,刻意的走出门外看了看。
一副失的表瞪着刘沫问道:“霍先生呢?没来吗?”
刘沫神凝重,表很严肃的摇了摇头。
“先生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特意派我和金律师来和谈。”
说着便把目转向了白轻轻,在接触到白轻轻清亮如冰的眸子时莫名的心虚了起来。
张,局促不安。
生气自己这场演不好,辜负了霍先生的一片期。
白轻轻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刘沫,神清冷如霜。
原来他本就不屑来见一面,哪怕是最后一面。
“刘沫,霍先生在忙什么?”
“啊,我,这个我,霍先生的事,我,我不敢过问。”
“霍先生和那个梦小姐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你总该知道吧?”白轻轻的话听起来温平静,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
刘沫握的手心直冒汗,虽然来之间猜到一定会问。
他也打了无数次腹稿了,可是当他面对那双漆黑清亮的眸子时,脑子就忽然间挡机了。
好在金律师反应够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是代表霍先生来谈离婚的,霍先生和顾小姐去欧洲旅行了。他临走前说过了,是他出轨在先,属于过错方,白小姐可以随意开条件,他都配合!”
当律师的还真是无无义,语气生如铁疼人心。
过错方?出轨?
这么让人难以接的事他丝毫不加修饰的捅了过来。
白轻轻深深的闭了闭眼,觉心口被捅穿了,风飕飕的灌了进来。
霍云琛什么都认了。
没有只字片言的解释和推诿就这么干干净净的认了,然后迫不及待的带着那个梦中人去旅行,本就没有打算要给一星半点儿的机会。
到宁可他不认,他撒谎,他骗。
至证明他心里还有。
可是现在,连这最后的希翼都没有了。
“白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面对现实,坐下来好好谈谈赔偿的问题。”
金律师那份外尖锐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却又特别能让人头脑清醒的面对现实。
理了理心抿隐忍的笑了笑,走到书房的会议桌上坐了下来。
金律师还是拿出一大堆的资料,什么固定财产分割,份所有权,房产分割等等,白轻轻本就不屑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