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却冷冰冰的指着她鼻子说她不配。
真是字字如刀割,毫不留情的戳她的心窝子。
她攥紧了手心,很多委屈随着过去那些纷沓而至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她本想指着他的鼻子好好跟他谈一谈配不配的问题,可是却又如梗在喉。
所有的委屈都压在了心底,说出来的话莫名的就没出息的变成了:
“好,我马上离开。”
白轻轻语气低沉清冷,瞪着霍云琛的眼神带着几分怨愤与委屈。
黑亮的大眼睛里蓄着一泓秋水,楚楚动人。
这个眼神让霍云琛心里很不爽,他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她为何这样一副好像他是个负心汉似的表情瞪着她?
说是不爽,其实是心塞。
他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瞪着,居然没有在生气,而是生出一丝莫名的心疼。
想说点什么的却被柳如男突然打断了。
柳如男可没白轻轻那么好脾气,她可忍不了霍云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对白轻轻如此无情无义。
她愤怒的起身,大力的推了一下桌子,抬脚一脚踢倒身边的那张特别高档,设计特别雅致的凳子。
指着霍云琛特别愤愤不平的吼道:“霍云琛你是不是瞎呀?你说她不配,你凭什么说她不配,她是你老婆,是你曾经亲自把她领到这里,亲自把她领到这张桌子上这个位子上坐着,你给她剥虾,你给他切牛排,你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你会一辈子爱她。现在是要怎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霍云琛忘了便忘了,但是我拜托你,做人还是要有点最起码的良心。是她,是这个女人不要命了去Z国当志愿者,顶着暴乱找到当年救下的小女孩,才把你,和你的身边这个小情人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你说她不配?好,我们今天还就不让了,我到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柳如男表情愤慨,情绪激动不已,一边说一边拿着桌子上的杯盏全砸在地上。。
白轻轻心头一紧,被她这歇斯底里的驾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拉着柳如男,比起堵气争个输赢,她更担心她的身体。
“男男,你别这样,小心伤着自己。”
一直淡定的坐在一边看戏的陆知年确着这戏也看够了,该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便快速的起身,站到了柳如男与白轻轻的面前,特别爷们儿的把她们俩个护在自己身后。
“霍先生,这一个多月不见,原来霍先生是身患重疾,霍先生藏得可真是够深的。”陆知年云淡风轻的说着,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