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抿了抿,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
“不-不怪你。”
他的声音无力的像落在地上的棉花,软绵绵的让人心酸。
……
刘雨眼睁睁的看着白轻轻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吓得大哭了起来。
“快来人,快来人呀,掉下去了。”
那五个保镖冲上来,开始在那间地下室里四下搜寻。
可是地下室里却并没有找到的踪影,他们便疑的问:“你确定是掉过这里了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的。”
里面找不到人,刘雨急得哭了。
一边哭一边给刘沫打电话。
“刘沫,我又把给弄丢了,怎么办呀?”
“你说什么?丢了?怎么丢的?你现在在哪儿?”
刘沫震惊不已,声音下意识的提高了数十分贝。
霍云琛刚刚接过秋姨递上来的汤,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立刻翻起来,披了件大就往外走着。
“先生,他们在知嫣亭,就是云轻园下面那间别墅。”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去哪儿?”
霍云琛眉目冷凝结,一边说话一边大步上车。
“刘雨说过那个路口,突然想要进去看看,们就进去了。一不小心掉进了以前关着天天爷的那个地下室,上下去找了,可是却不见了的踪影。”
刘沫张不已,一边回答一边开车,车子快得都能飞起来了。
霍云琛神凝重,双手握拳狠狠的砸了两下车窗玻璃。
他就应该陪着一起回家的,一定是想去哪儿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刘真。
他懊恼不已,刘沫更是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先生,刘雨们一直在哪儿守着,除非那个地下室里还有别的出口,否则的话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刘沫冷静下来仔细的分析着,霍云琛心里猛的一。
如果有别的出口,会是谁把带走的?
陆知年?还是龙爷?
他不敢想,攥的手心全是汗。
……
“轻轻-”
“嗯?我在,我在这儿,刘真,我在这儿。”
黑暗里,握着他被铁链锁住的手,拥着他冰冷的体。
想着把自己的温度传给他,可是他的体似乎越来越冷了。
太黑了,看不清他究竟伤到了那儿,流了多,就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更加恐惧。
“轻轻,那次-我喝-醉酒-说得-那些话,是真的。”
刘真的声音虚弱无力的说着,气若游丝应该就这个样子了吧。
白轻轻的心猛的一痛,双手抱着他轻声的宽着:“别说话,你现在很虚弱,你要保存体力,有什么话等咱们活着出去再说。”
心思忐忑的制止了他,此时此刻莫名的害怕面对他。
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可是知道又怎么样?比起的事,他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刘真的粝手掌反握住纤细手,语气沉着温带着几分惆怅的意味。
“来-不及了,让我把话说完。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别胡说,怎么会没有机会呢?我会救你出去,你在好好的活着,你还要当一个大名鼎鼎的神探呢。”
刘真的虚弱无力,越来越冷的体,让白轻轻害怕极了。
“嗯,下辈子,下辈子一定还当警察,当大神探。”
他的声音就像星星点点的烛火,在风雨飘摇的黑夜里摇摇坠,稍不小心就会灭了。
刚刚燃起的希的小火苗像是被人突然从头顶浇下来一桶冰水,灭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