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轻和宋朝阳眼前一亮,对着老头恩戴德的鞠躬道谢。
老头儿挥挥手不以为然的催促道:“快去,快去看看,就在这山后头,翻过顶下去在山窝里,树林子不好找,你们眼睛仔细着点儿。”
“是,谢谢您,我们现在就去找。”
白轻轻的脚步像是按了子似的飞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给秦越打电话。
“秦越,西山墓地后山的山洼子里有一间废弃了二十年的化工厂,陆知年之所以把接的地点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方便他行动,又利于隐蔽。你通知警察查一下体位置,我先过去了。”
“轻轻,你别冲动,你不能一个人过去,危险。”秦越一听一个人去了,急得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不,我不是一个人,宋朝阳跟着我呢。”白轻轻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丝息,几丝兴奋。
秦越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了。
就算是刀山火海,只要霍云琛在哪儿,就算是死也得闯。
……
仓库里,霍云琛已醒了。
眼下一片昏暗,手被反绑在柱子,两动一下就像撕裂般的疼。
陆知年去哪儿了?
这是哪儿?
霍云琛努力的挣脱着绳子,却发现绑着他的绳子竟毫不费吹来之力的就松开了。
他快速的解开绳子,强撑着快要虚脱的子站起来。
可是他流了很多,此时头昏眼,还没等站起来双就发软再次跌到。
好在他的手到了一杯水,来不及多想捡起水拧开就喝上了。
那不是,那是葡萄糖。
这是有人故意留在这儿的。
是谁?
沐天白吗?
別下那半瓶葡萄糖水,霍云琛的体力恢复了许多。
尝试着在这间混乱,布满灰尘的地方寻找出口。
当视线太过昏暗,屋子里的倒四散着各种化工铁桶,木栈板等乱七八糟糕的东西,他来回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任何出口。
正在懊恼沮丧之时,忽然有一阵冷风吹了拂面而来。
霍云琛下意识的朝风来的方向去,穿过一片大铁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
准确的说,那应该是个窗户。
可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势太低,又荒废已久,常此以往没人收拾,外面的枯枝落叶把窗给堵住了。
这几日风大,那些落叶被吹散了些,才会出一点儿儿来。
霍云琛找了块木板,把窗户砸开,倒腾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那个窗户里爬了出去。
而此时龙爷和陆知年正在化工厂一针逢相对。
龙爷的后换了二个黑面大汉,看那形和就知道绝对不是对付的主儿。
阿武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龙爷了一口雪茄,长长的吹了一个大烟卷冷声阳怪气朝阿武挥手。
阿武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暗看了一眼陆知年。
可陆知年被现在自难保,被龙爷的二个大保镖给看着呢。
龙爷忽然冷声问道:“阿武,你的天白哥呢?”
“天,天白哥?我,他,您,您不是让我给做了吗?我,我已按您的附付给做了。”
“做了?”
龙爷蹙着眉头眼里放出冷怪异的盯着阿武。
阿武吓得软,立刻就给他跪下了。
“龙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呀?不是您说只要死人才会忠心耿耿的吗?我,我可是为了您才把天白给做了的呀。”
一边说一边委屈不已的求饶,那小眼神贼的防范着龙爷下黑手。
“是真的做了?”
“是真的,千真万确。尸体到现在还留着呢,您要不信亲眼看看。”
“尸体?在哪儿?”
龙爷接到霍云琛的电话时,气得火冒三丈,以为这阿武和陆知年合着伙要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