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着微笑,陪着一起放风筝。
风筝飞得太高了,线掉了,就牵着爸爸妈妈的手迎着风追风筝。
妈妈的笑容那样明,爸爸的手那样宽厚。
醒来时似乎仍然听到妈妈和爸爸的声音在耳边说话:
“轻轻呀,你长大了也会像风筝一样越飞越远的,你一定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飞翔。”
“轻轻,不要害怕爸爸妈妈会一直在你边陪着你的。”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爸爸妈妈不在你边了,你一定要记着我们在天上看着你。”
“你要是想爸爸妈妈了,就天上放风筝,爸爸妈妈一定会看得见。”
眨开眼话犹在耳边,眼前却一片模糊。
周遭扑鼻而来的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头疼得厉害全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轻轻,你醒了。”
听到了柳如男的声音,抬头向看去。
可是用力的看了好几回除了模糊的廓,仍然没能看清的脸。
“我在哪儿?”
“你发高烧了,现在在医院。”
柳如男探手在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说道:“怎么还这么烫?我去找医生。”
拍了拍白轻轻的手让安心,然后自己去找医生。
正好在门口上了来看白轻轻的霍云琛,他问:“轻轻怎么样了?”
柳如男如是的回答:“还没退烧,我去医生来看看。”
“好,谢谢你了。”
霍云琛着急着看白轻轻并未多言,柳如男气恼住了他斥责道:“你现在知道着急了,你昨天把一个人丢在墓地的时候就没想过淋雨会生病吗?的眼睛还在恢复期万一有个什么事儿怎么办?”
霍云琛没有答,只是快步走到白轻轻跟前。
白轻轻闭着眼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头很疼,很疼,疼得本没有气力去思考。
他以为还睡着,轻轻的握起了的手放在掌心亲吻了许久。
母亲刚刚从抢救室里出来,住在重病监护室里。
他便接到柳如男的电话说昏倒了,他一秒都没有停留的赶过来了。
好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累过。
他一直以为轻轻是个天真单纯,善良心软到没有原则的丫头。
可是原来也并非全无自己的想法,也并非对他深信不疑。
疑他与柳如男有,即使恢复了记忆与视力依然在他面前装失忆来试探他,考他。
疑母亲的死,派人核查了却从不点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他并不是那么的了解。
甚至可以说,他本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
医生过来,给又重新做了检查,吩咐护士加药。
如果还不能退烧,对一个作过脑部手术和眼部移植手术的人来说将相当危险。
霍云琛守在病床前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不停的给进行理降温,握着的手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男也跟着他陪了一整夜,两个人分别坐在病床的两边。
相视无语,各自沉默。
最后还是柳如男先开口问他:“如果没有轻轻,你会接我吗?”
霍云琛连头目灼灼的看着镇重的答道:“柳小姐,你是轻轻最好的朋友,我对你对你们柳氏集团所有的帮助都是因为轻轻,而非因为你。我和轻轻结婚了,婚礼上我答应过爸爸会照顾疼爱一辈子,这也是我毕生的心愿。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柳如男勉强的笑着点头,眼底却是一片湿润。
“柳小姐,你走吧。轻轻有我看着就好,我不想让醒来再误会什么。”
逐客令下得真够绝的,柳如男自嘲的冷笑了一声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