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凡也不去追,随即返回房间,将房门反锁上,继续倒在床上睡觉。
半夜遇到刺客还能倒头大睡的人并不多,邓凡算是其中一个。
一来他并不担心有人能进来,二来他早把生死置之度外,自然也无所畏惧了。
不怕死的人的命似乎都很,而怕死的人反而很多都死得比较快。
邓凡非但没有死,而且还睡了一个好觉。
也正因如此,他早上起来时的心比昨天好了很多。
他在退房的时候,前台一个士给了邓凡一个信封,对他说:“有人托我把这个给你。”
邓凡接过信封,把门卡退还后就离开了旅馆。
“一定又是那个人。”邓凡心想,完全没有向子询问那个人是谁的想法,此时拆开信封,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银行卡。
这张银行卡正是杜雪的,邓凡自然也知道码。
“果然是小雪吗?”邓凡暗想,他也一早猜到,是小雪在暗中帮助他,至这些安排和小雪脱离不了关系,“为什么现在才把银行卡给我?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邓凡很清楚,这张银行卡至有数十万他打拳挣来的钱,所以他接下来不用为路费和食宿担忧了。
拜月市,一个小公园里正坐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子,长长的秀发,弯弯的柳眉,巧的鼻子,小巧的,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这个子就是杜雪,现在是拜月会的信任话事人,是权力最高的会长。
已是晚上八点半,超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可杜雪还是不愿离去,仍旧坐在一张木质排椅上静静地等候着一个人。
这张排椅也正是邓凡从昏迷中醒来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亮越升越高,可杜雪要等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他估计不会来了吧!”杜雪心想,看了看时间,已是九点多了。
显然有些失,也有些失落,缓缓站起来的时候,目不由自主地向前方不远的一片空地。
那个地方正是和邓凡正式结的开始。
虽然过去了很久,但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刚刚才发生一样。
杜雪暗叹了一口气,正要转离开,忽然听到一个悉的声音从后传来。
“小雪。”说话的人正是邓凡。
杜雪喜出外地回转,果然看到邓凡就站在离不远的地方。
“力哥!”杜雪了一声,立即冲到邓凡跟前,喜不自胜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其实我早就到了。”邓凡说。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杜雪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邓凡说,“我现在是该你小雪,还是该你杜大小姐,抑或是会长?”
“不管我是什么份,我永远都是你的小雪。”杜雪道。
“可我始终觉得你已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温体贴,善解人意的小雪了。”邓凡说。
“为什么,因为我欺骗了你?”杜雪眨了眨眼问道。
“这理由还不够吗?”
“没错,我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你,利用你,但我后来才发现我真的爱是了你,至我没有欺骗你的!”杜雪一本正的说。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跟我说过的话,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邓凡这样问。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杜雪道,“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吧?”
“好。”邓凡没有异议。
于是,二人便在排椅上并肩坐下。
“你想知道什么?”杜雪问。
“关于你的一切。”邓凡答。
“好,我就跟你说说我的世。”杜雪接着认真的说了起来,“我出在一个社团世家,祖祖辈辈都是掌管拜月会的第一把手。因为拜月会有一个规条是会长之位传不传男,所以我妈妈也顺理章地登上了会长之位。不过我妈妈后来发现了会里出现了一些叛逆之人,他们企图篡权夺位,罪魁祸首就是段无邪。麻烦的是段无邪很会收买人心,会里几乎超过半数的员听他差遣,而且妈妈也不知道有多元老是站在段无邪那边,所以不敢贸然公开对付段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