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状子微微一震,想说什么却言又止,脸极为难看。
接着,邓凡又按住了中间那张牌,以同样的方式翻开,“这一张也不是。”
翻转过来,果然这张牌也不是A。
“现在不用我翻最后这张了吧?”邓凡指了指剩下一张盖着的扑克牌,“这张就是A了。”
苏小贝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拍手道:“我们赢啦!”
男子脸上布满死灰,虽然不甘心可只能愿赌服输,心想:不就是被打一拳吗?我一个大男人还不了这小妞一拳?念及此便慷慨地挤出一丝笑容,道:“厉害厉害,我愿赌服输!不就是被打一拳吗?不过说好了,不是你打,是这位小姐。”他指了指边的苏小贝说。
邓凡也笑着说:“当然,这一拳本来就应该让我徒弟来。”
“嘿嘿,那就快点吧!”男子笑嘻嘻的说,“我等不及和亲接触了。”
“啊哒!”苏小贝学着邓凡的怪吼,一拳挥出,结结实实打在男子额头上。
男子的表忽然定格,只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顷刻间就晕了过去。
“这是你自找的!”苏小贝握微微发颤的拳头说。
离开酒吧后,邓凡才对苏小贝说:“你那一拳会不会下手太重了?”
“反正就算我不打他,他也会醉倒的,我只是提前让他睡一觉而已。”苏小贝不以为意的说。
“也对。”邓凡居然无法反驳,只好认同地点点头。
“还好你眼力好,要是我跟他赌就输了,我还以为是中间那张呢?”苏小贝有些后怕的说。
“其实剩下那张也不是A。”邓凡说。
“啊?三张都不是?”苏小贝大惊。
“那张A早被他藏起来了,他以为自己手法快,可惜瞒不过的双眼。”邓凡说。
“原来如此!他竟敢耍我!那一拳算是打轻了!”苏小贝忿忿地举起双拳说道。
此时已接近凌晨,白天的喧闹已散尽,只留下一街安静,过路的行人和车辆已十分稀。
想要拦截一辆出租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在黑暗中,却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人盯上了这对师徒。
等他们有所知觉,却已被三把手枪指着。
四个黑人将师徒二人围住,其中三个手里握着手枪,带头一人脸上横着一道很明显的刀疤,从鼻子一直向下延到左边的角旁,在幽幽的月下看起来尤其吓人。
“你们是什么人?”邓凡扫了众人一眼,肃然问道。
苏小贝看到这些人手里有枪,也不敢乱动,本能地在了邓凡后。
“我老大想找你谈谈。”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幽幽的说。
“你老大是谁?”邓凡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刀疤男冷冷的说。
“如果我我不答应呢?”邓凡道。
“师傅,他们有枪。”苏小贝提醒道。
“不答应?”刀疤男忽然幽幽地笑了笑,接着指了指苏小贝,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先宰了这小妮子!”
邓凡不等刀疤男把话说完,猝然出手,打出两拳,飞起一脚,转眼间已将三个持枪的男子放倒!
然而,在这电石火间,刀疤男做了一件事。
他的动作并不比邓凡慢,闪电般劈出一记手刀,正打在苏小贝后颈上。
苏小贝来不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刀疤男挟持住昏厥的苏小贝,掐住的脖子对邓凡说:“你再动一下,立即没命。”
“放了,我跟你们走。”邓凡说。
“现在决定权不在你手上,你们两个我都要带走。”刀疤男说。
约莫一小时后,邓凡被人带到了郊区的一座大宅里。
这座大宅十分陈旧,显然已有很长历史,而且一直没有翻新过,外表看起来斑斑驳驳的,像是一个饱风霜的沧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