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在浴室里脱去外,上只剩下一条小短裤。他正用皂抹着双手,与此同时,他忽然发现浴室里没有巾,不纳闷:怎么浴室连一条巾都没有?于是,他朝外面大声呼喊:“雨儿,能帮我拿条干巾进来吗?”
“稍等一会。”外面传来暮雨的回应。过不一阵,暮雨取了巾在外面敲了敲门,道:“巾拿来了。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我有穿服。”铁山虽然赤着膊,着,但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算什么。
暮雨推门进来,铁山正要上去迎接,一不小心将手中的皂落在地。
“小心!”铁山急忙提醒。
暮雨被铁山这么一,更加不不知所措,左脚向前一踏,正好踩在皂上,整个人失去重心,子迅速倾向后方。
铁山急急抢上,飞扑去,想要将暮雨揽住。由于暮雨下坠速度太快,铁山虽然搂住了,缓冲了一下,结果还是双双倒在地上。
铁山的手臂护住了暮雨背脊,没令伤,但他沉重的躯却压在娇小的暮雨上。
二人一上一下挨着,谁也没有挪动体,连心跳声都能互相应到。
过了一会,铁山才支撑起体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你……你快起来!”暮雨边说出双手努力想将铁山推开。
铁山哪敢不从,连忙从暮雨上退站起。暮雨跟着爬了起来,骂了铁山一声“坏人!”,接着转跑了出去。
“我什么也没做啊?”铁山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骂我?”这时他忽然到下面有了生理反应,裤裆里搭起了小帐篷,不愧无限,连忙捂住那起的事,骂了一声:“真该死!”
铁山也没心再洗澡,匆匆穿好服走出了浴室。他看到暮雨正伏在一张沙发上哭,心想:人怎么那么爱哭?就算我是失礼了点,但也没对你做什么啊?怀着万般无奈的心,铁山来到暮雨边,傍坐了下来。
“别哭了,是我错了,我想你道歉好不好?”铁山轻轻拍了拍暮雨的肩头,温和地说。
“你走开,别我!”暮雨依旧不理会铁山,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暮雨一面哭着这样说。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那完全是个意外呀!”铁山努力解释着。
“你是坏人,我不理你了。”暮雨仍是不肯原谅铁山。
铁山觉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用威吓的口吻道:“你不理我,就不怕主人责罚你吗?”
“罚就罚,就算他打我,我也不怕!”暮雨这样说。
铁山听了,觉啼笑皆非,想不到自己竟然没办法摆平一小姑娘。他只好妥协,双手搭在暮雨微微颤抖的双肩上,诚心道:“雨儿,我已向你道歉了,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别不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暮雨只是轻轻啜泣,就是不肯抬头看铁山一眼。
“雨儿,你听好了!”铁山神陡然肃穆起来,“我铁山绝对不会欺负弱小,尤其是生!”说道这,忽然瞥见桌上有一把水果刀,于是一手抄了过来,将其塞在暮雨纤细的玉手,接着道:“如果你觉得我刚才侵犯了你,你恨我的话,就用这把刀在我上划几道口子,好替你解解恨!”
“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暮雨娇的手被铁山握得疼痛,不得不抬起头叱咤道。
“你不是恨我吗?尽管把你的委屈和怨恨发泄到我上吧!用这把刀,给我刚才的无礼一点惩戒吧!”
“你疯了,这把刀很锋利的,快拿开它!”暮雨催促道。
“你不敢吗?那就由我自己来!”铁山不再迫暮雨,右手执刀,迅速在左手掌心划过一道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