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斯玄着这种反整蛊的快之时,却不知龙绫音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是多么难熬,终于忍不住放下尊严出言威道:“你再不出来,我只好拉在门口了!”
卫斯玄一听登时心头一,他还不知道这泻药的厉害,但始终不想做得太过份,不然会让大家都十分难堪。他闪电般思想片刻,终于决定停止对绫音的“制裁”,随即回了一句:“好啦,算我怕了你,我这就出去了。”
绫音捂住肚子,眉头皱得更,连忙又催促道:“快些出来,快点,快点!”话音刚落,厕所的门便吱呀一声自里面打开了。
不等卫斯玄出来,绫音便二话不说,径直窜进了厕所,直奔马桶而去,那种迫切的神态简直比穷人见了黄金要去捡时的表还要夸张。
卫斯玄无语地摇摇头,默默把厕所让给了绫音,随即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后的门。
绫音进去得快,拉得也快,不消一分钟时间,便从厕所里出来,体看起来软绵绵的,像个大病初愈之人,仍旧一副愁眉的样子,右手轻轻按在小肚子上,缓缓地来到沙发上坐下。
“怎么,是不是拉肚子了?”卫斯玄显然是明知故问,刻意试探绫音,一双悍的目幽幽的盯着。
绫音微微点头,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疑团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水会有问题,而卫斯玄喝了却一点事也没有。但毕竟还是做贼心虚,只微微昂起头来用眼角的余看了卫斯玄一眼,忒忒的问:“你刚才没拉肚子?”
卫斯玄道:“我也想拉肚子,可偏偏拉不出。”
绫音听卫斯玄这么说,又看到他表舒然,完全不像是喝了泻药的样子,心里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不待多想,忽然又到一阵肚子疼,轻轻低了一声,皱眉头道:“又来了……”话犹未了,人早已飞快地站起来,再次奔向厕所,接着便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这一次,几乎进去了半小时,断断续续的不知拉了多回,人几乎都快虚脱了,等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神憔悴得像个重症病人,苍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
卫斯玄看到绫音这副落魄的模样,忽然有些同,但一想如果不是自己警惕,这种事很可能就会发生在自己上,心里便有气,只爱理不理的瞥了绫音一眼,随口说了一句:“这泻药的滋味不好吧?”
绫音本来还是一副无打采的样子,但一听卫斯玄这么说,先是一怔,接着神一振,猛然抬头向卫斯玄,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泻药的滋味如何?”卫斯玄重复了一遍刚才想要表达的话。
“你怎么知道……”绫音脱口而出,一脸的震惊,但很快又意识到说了,这等于不打自招,连忙又捂住了,可惜已太迟了,说出去的话岂能收的回来?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不是自食其果了吗?”卫斯玄淡淡地说道,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绫音听了脸霎变,变得更加难看,憔悴中出一丝惊恐,不回想其之前听到婴儿哭的那一幕,心想:难道是那个时候,他把水杯掉包了?想到这的芳心跳得更快,因为如果这是真的,那就真的太可怕了,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还有卫斯玄这种让人丝毫看不出敌意却又令人心生畏惧的人。
真的是怕,在印象中,自己的恶作剧从未失过手,这还是头一次,更可怕的是连自己是怎么失手的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绫音才稍稍回过神来,朝卫斯玄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只是一时贪玩,并没有恶意……”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就是调皮了点。”卫斯玄道,“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任何事都瞒不过我双眼,所以不要对我打任何坏主意,哪怕是一点点,否则倒霉的一定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