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失去朋友和亲人,这话并不假。
人非草木,孰能无?
王心雨虽然心坚强,可如今失去双亲的也是悲伤绝,整天躲在家里,连公司都不去了,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脸。
邓凡看到大小姐如此伤心难过,他的心也在滴,很希能为大小姐分担忧伤,可是王心雨却不愿和他说话,应该说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王心雨这种低落的状态已维持了好几天,每天都只吃很的东西,有时候甚至不吃,大部分时间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邓凡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这天他特意找到了王太,亲自想提出:“王太,我想带大小姐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因为留在这里只会触景伤,不知道你怎么看?”
王太闻言反应很平淡,不置可否的说:“你觉得对的就只管去做吧,不必向我请示。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说完就起上去了。
此时夜已深,不过邓凡料定大小姐还没有睡,于是便打算去看一下,顺便试探一下的意思。
邓凡来到王心雨卧房前,先轻轻敲了敲门,问了一声:“大小姐,你睡了吗?”
没有任何反应。
“大小姐?”邓凡又敲了敲门。
这次,终于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你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
“能让我进去说几句吗?”邓凡恳求道。
这次又没有回应了。
邓凡等了很久都听不到王心雨的声音,打算再恳求几声,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只好等明天王心雨出来再跟说。
邓凡本来打算返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不过他刚走出几步,忽然听闻从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枪声!
那房间正是王太的卧室!
“糟糕!”邓凡暗一声,立即转冲向王太的卧室。
房门并没有繁琐,邓凡很轻易就推门进去,当他看到室的景时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太居然在床上开枪自杀了!
枪口对准的是太阳,一枪毙命,没有任何悬念。
邓凡知道王太已没有救,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遗体,一时间不知做些什么。
刚才一声枪响,也把躲在房中的王心雨吸引了过来。
当看到眼前那一幕,原本就天昏地暗的心彻底奔溃了,更关键的是,有晕症!
邓凡早有准备,一看王心雨晕去,立即手将抱住,接着探了探的气息,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王心雨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
邓凡看到王心雨醒来便来到床边坐下,看着刚刚睁开眼的王心雨道:“你醒了。”
王心雨看到邓凡也不到意外,缓缓从床上坐起,用手扶了扶觉有点沉的脑袋,接着轻轻的问:“我昨晚好像发了一个梦……我听到了枪声……”
“不,那不是梦,是真的。”邓凡摇摇头,十分肯定的说,“昨晚你晕了过去,之后警察就来理了现场,把王太的遗体抬走了。”
王心雨得知脑海里的印象不是梦,而是切切实实发生的事,不怔住了。
良久,终于忍不住心巨大的悲痛,一把将邓凡搂,靠在他的肩头上失声痛哭,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般从脸颊落下来。
“别太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凡轻轻拍拍王心雨的背脊,安抚道:“你已消极了很多天了,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必须振作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王心雨哽咽的说。
“事已发生了,我们必须面对。”邓凡道,“我本来有件事想告诉你,不过还是等你绪好一些再跟你说吧!”
王心雨仍旧是抱邓凡,觉自己靠着的是最安全的避风港,生怕一松开手,自己就会像一叶浮萍一样被风吹到水里被水冲走。听邓凡这么说,缓缓停止了哭泣,缓缓地说:“我原本一直以为我后妈只是觊觎我爸爸的财产才和我爸爸结婚的,还料定会因爸爸的死而闹着抢夺财产,没想到居然自杀了。是我错怪了,我觉自己真的很笨啊!我真的很伤心,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