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晕了,,吸毒?聚众乱?这两顶帽子扣的够大的。
“警察同志,我们没有吸毒,也没有聚众乱。”我忙解释。
“住,我让你住!听见没有?”我话还么说完就被打断了,头目带着警告的口吻对我说:“这里说说了算,如果不想吃苦头,就给我把闭上,跟我们走,否则——”
我知道此时对抗的结果,不想现场吃苦头,于是闭了,心里犹自到怀疑,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几名警察和联防队员过来押着我们往外走,那头目又对另外几个警察说:“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把这你再彻底搜查一遍,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
到了走廊,这时我看到曹腾的房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口愣愣地惊讶地看着我们。
我看着曹腾,刚想说什么,又没开口,此时我不能说话,一旦和他开口,他肯定也会被带走。
而我现在不想让他和我们一起被带走。
出了酒店,上了一辆警车,很快给拉到一个派出所,我们三人被分别关到三个房间。
我被关押的那房间还不错,给了我一张凳子坐。
这时,那头目进来了,坐到一张桌子前,边坐着一名准备做笔录的警察。
那头目看着我,开始询问:“份证带了没有?”
“带了!”
“拿过来!”
我忙掏出份证递给他,他看了看:“云南腾冲的,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来玩人吸毒了,不简单啊。”
“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我忙要解释。
“住——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没问的不准说!”头目蛮横地说。
我于是不说话了。
头目看了会份证,接着问:“什么名字?”
“易克!”
“来哈尔滨干嘛的了?”
“谈生意!”
“谈什么生意?和谁谈生意?”
“买钢结构产品。”我接着说了那家钢结构公司的名字。
旁边的警察开始记录。
“那两个的什么名字?”
“王非,樊冰冰!”我说。
“王非?樊冰冰?”头目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这名字有些怪异。
“是的!”
“们是干嘛的?”
“是合作方公关部的正副总理!”我说。
“嗯。”头目沉了下,接着突然说:“你们吸的毒品呢?东西藏哪里了?”
“我们没吸毒,更没有毒品!”我忙说。
“没吸毒?”
“是的,绝对没有!”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吸毒?”
“没有,绝对没有!”我说。
头目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着我:“在这里要讲实话,不然,你会很后悔!”
头目说这话的时候,那笔录的就不记了。
“我说的是确确实实的实话。”我说。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警察在门口冲头目招了招手,他接着就走了出去。
片刻,他又回来了,对那做笔录的警察说:“带他出去弄个尿样。”
我被带出去弄了尿样,然后又回到房间。
“实话告诉你,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举报你们在房间里吸毒乱。你现在不用给我,死不承认吸毒的事,等你们三个人的尿检结果出来,就由不得你这张了。”头目说。
原来是有人举报,我靠,谁这么缺德,竟然说我们吸毒,妈的!
此时,我来不及多想。
还有,听他这话里的意思,王非和樊冰冰也去弄了尿样,们也没有承认吸毒的指控。
我稍微松了口气。
头目接着问:“吸毒的事你可以暂时不承认,那么,乱的事呢?一男二在一间屋子里,两个的赤果体,你只穿着睡,这你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