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黎点点头:“我儿言之有理。那我们就一起为你的黑老大父母为小雪的爷爷为秋桐的恩人祈祷吧。祈祷他们能有个好的结果。”
我说:“我们也只能祈祷了,别的事是无能无力的。”
老黎微笑了下,笑得有些诡异。
我看着老黎:“干嘛这么笑?”
老黎说:“我怎么笑了?”
我说:“怎么觉得你笑得有些诡异?”
老黎说:“老子喜欢这么笑,你管呢!”
我嘿嘿笑了下:“你还会怎么笑?”
老黎说:“我怎么笑都会!”
我说:“那你给我来个放的笑?”
老黎噗嗤笑出来,手打了我脑袋一下:“小子,敢和老子开这样的玩笑!”
我忍不住笑起来。
笑完,我对老黎说:“对了,告诉你,伍德带人正在这里吃饭的。”
“哦。来的这么快!”老黎说。
“是的,很快,出乎我意料的快!”我说。
“和你打照面了?”老黎说。
“是的!”我点点头,接着把遇到伍德的过和老黎说了一遍。
老黎听完,点点头,沉思片刻,低头自言自语轻声说了一句话:“来者不善啊。”
我说:“你说什么?”
“我说来者不善!”老黎抬起头看着我。
“那我该如何应对?”我说。
“不知道!”老黎干脆地说。
“你——你就没有个主意或者建议?”我说。
“没有!”老黎的声音还是很干脆:“我又不知道他们要干嘛,我怎么给你建议!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我心里略微有些失,说:“嗯。那我就自己看着办!”
“这就对了。你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要学会自己去理,我老了,越来越没用了,脑子越来越糊涂了,甚至有时候,我主意都无法给你了。”老黎笑眯眯地说。
我看着老黎笑了:“我怎么看你越活越年轻了。”
老黎说:“或许是因为又添了个儿子的原因吧。来,儿子,爹!”
老黎开心而期待地看着我。
“老黎!”
“爹!”
“老黎!”
“你个不乖的儿子,不和你玩了,走了!”老黎佯作生气地站起来,照我脑门就是一下子。
我呲牙一笑。
然后,老黎乐呵呵地带着两个保镖走了。
第二天晚上,我找到四哥,和他说了昨晚遇见伍德的事,提到我半真半假和伍德说起在我办公室安装窃听的事。
四哥听了,说:“你想怎么办?”
我说:“有这么一种可能,如果这窃听真的是伍德指使人安装的,那么,昨晚我和他说了那话,说不定他会心惊,会以为我意识到了。说不定,他会指使人把那窃听撤除掉。所以,我想今晚用你那仪测试下,看窃听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就证明这窃听肯定是伍德指使人安装的!”
四哥说:“如果还在呢?”
我说:“如果还在,也不能排除伍德的可能,或许他以为我只是猜测并没有发现窃听,或许他即使是意识到我发现了但为了不暴自己还会继续把窃听放在那里。但不管哪种可能,我们去测一下是没有坏的。说不定伍德就真的会让人把窃听弄走了呢。”
四哥听了,点点头:“好!”
于是,四哥带了测试仪,我们一起去了我的办公室。
四哥进去测试,我站在门口烟,边观着四周。
一会儿,四哥眉头锁出来了,关好我办公室的门,径自下。
我跟着四哥下,上了四哥的车。
四哥一言不发,开车直接出了院子,上了滨海大道。
“什么况?”我问四哥。
“那个窃听还在!”四哥边开车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