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在附近的山上,山上通不便,地方也太小,李老板接手后,人马扩张地太快,山上容不下了,就将大本营迁移到了这里,这些铁皮房都是新建的军营,司令部在最后面那排。”老秦说。
“哦。这里安全吗?这地形。”我说。
“周围的制高点全部由我们的人控制着,山上明暗碉堡分布了很多,周围10公里都有放的明暗哨。”老秦说。
我放心了:“嗯。那就好。”
“这只是我们的一军营,是直属连和特战分队的驻地,包括司令部机关,其他三个支队,都驻扎在各自的辖区,呈品字形分布,有事可以互相拱卫支援,现在是农忙季节,按照李老板的指示,他们正在帮助山民搞农活。”老秦又说。
李顺还蛮注重军民共建的,我不由哑然失笑。
这时,船靠岸了,老秦陪我走出船舱。
出了船舱,那十几个和我一起来的士兵早已上岸,整齐分两列站在岸边,姿态端正,神严肃,恭候我下船。
下了船,我放眼前方看去。
立刻,我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我不由手了下裤裆。
我靠,我又想蛋疼了!
几排全副武装的士兵整整齐齐站在那里,头戴式钢盔,着式军装,一的战地靴,统一的冲锋枪挂在前,威武的队列,士气高昂的阵容。
一边还有一支小型的军乐队,我刚踏上岸,就奏响了八路军进行曲,激昂的音乐回在空气中。
我很惊奇李顺竟然还搞了一直军乐队。
李顺着军装站在队伍前面,手里拿着马鞭,边簇拥着一群军,威风凛凛。正面带笑容看着我。
李顺摆出了这副阵容来迎接我的到来。
如果不了解底细,我好不怀疑这是一支正规军,一支作风朗纪律严明的战斗部队。
可惜,我心里明白,不管他们如何打着掸邦民族革命军的称号,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样的架势,他们实质还还是一帮非法武装,一支带有黑社会质的武装人员。
周围挤满了围观的山民,都带着好奇和兴奋地目看着,几个小孩子在人群里穿梭。
似乎今天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在雄壮的进行曲中,我走过去,李顺迎上来和我热烈拥抱,然后其他军都咔——地立正,都规规矩矩向我敬礼,标准的式军礼。
我没有还礼,我不懂怎么行式军礼,于是和他们握手。
然后,乐队又奏响了《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我在李顺的陪同下,检阅这支部队。
李顺似乎对日本人有独钟,连检阅部队都不了这支曲子。
之后就是队列行进式,我和李顺站在一个台子上,队伍迈着标准的步伐,凹腹,整齐地从我们面前走过。口里喊着响亮的号子,战地靴在红土地上用力地跺着,震起阵阵尘土。
尘土飞扬中,穿过历史的尘埃,我似乎看到了二战时期的抗日远征军。
我在古怪稽和不不类中到了一阵奋进和激动。
然后,李顺拉着我去他的司令部。
司令部在最后一排,进去后却又是另一番摆设,中间最上面摆了一张高高的座椅,上面铺着虎皮,头顶高悬几个大字:聚义堂。两边摆放着普通的椅子。
李顺大摇大摆坐上去,他此时的架势看上去既像是晁盖宋江,又像是座山雕。
我们分别坐下,我坐在右首第一,老秦坐在左首第一,其他人按照次序分别就坐。
我此时有些啼笑皆非的觉,李顺这是搞的什么组合,乌七八糟的。
李顺开始给我介绍在座的各位,其实他不用介绍这些军我都认识,都是李顺从国带过来的那帮人,只是他们现在都是各种名号的职务,支队长分队长之类的,最小的也是个直属连连长。在李顺接手这山寨后,他和他的人毫不客气地瓜分了之前那山大王的果实,牢牢控制了这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