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突然就是一抖,似乎被吓了一跳,站住,看着我。
果然,这是谢非。我看清楚了。
我看着笑:“师姐,怎么,不认识我了?”
谢非取下口罩,似乎有些意外:“啊——易克啊,怎么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说完,轻轻吁了口气,似乎,刚才不大不小虚惊了一下。
“呵呵,你这是要。”我看着。
谢非笑了下,接着说:“我一个姐妹来星海出差,住在这家酒店,我过来看看。”
“哦。”我点点头:“你姐妹住这里啊,住哪个房间,告诉我一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师弟!”谢非说,眼神有些闪烁。
“我把房费免了啊。既然是你的姐妹,怎么好意思再收钱呢!”我说。
“你——你和这家酒店是什么关系?”谢非说。
“男关系!”我笑着。
谢非扑哧笑出来:“师弟,你可真能恶搞,和酒店还是男关系。”
我说:“这是我朋友开的酒店。”
“啊——真的啊?”谢非又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假不了!不然我怎么敢夸口给你姐妹住房免费呢?”
谢非看看酒店的招牌:“这家酒店是刚接手的吧。”
“是的,师姐英明!”我说:“告诉我啊,你小姐妹住哪个房间,我给酒店总理打个招呼,好歹也算是给师姐抓个面子。”
我执意要送谢非一个人,谢非却一个劲儿推辞,说:“呵呵。别,不用,我那小姐妹是公费出差,差旅费都公家报销,不用免,不过你的人我还是要领的。谢谢你了,小师弟。”
我看着谢非心化妆过的容,说:“既然是公费,那我就不客气了。哎,师姐,你这一化妆,真漂亮,比上课那天显得更加年轻漂亮了。”
上课那天谢非是素。
我说的是实话,谢非今天看起来确实比那天显得更加艳丽,充满了中年妇特有的风韵和风。
我有些不解,如此风艳的人,关云飞怎么还会在外沾花惹草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非这个年龄的人,还不把关云飞的子掏空了啊,他怎么还会有力搞别的人?
“是啊,谢谢你!”谢非显得很高兴,眼神却又不住往酒店大堂里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来住宿的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谢非说:“好了,小师弟,先不和你聊了,我进去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恭送师姐进店。”
“你可真有趣。”谢非又看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进去了。
在谢非面前,我一直当自己不知道的部长夫人份,不提老关,我就干脆装作不知。
至于为什么不提,我不得而知。
谢非进去后,我踱进大堂的柜台里,对服务员说:“我看看今天客人住的况。”
服务员让我看电脑。
我坐在那里作鼠标,慢悠悠地看。
这会儿住店的客人,有单男的,有男一起的,单的登记的,只有3个,但这三个的,两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20岁的孩子,没看到和谢非年龄相仿的单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来离开柜台,又站在酒店门口,突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么,似乎我又什么都不明白。
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就装。
一会儿,我给秋桐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桐回答。
“废话!”我说。
“废话你还问什么?”秋桐说。
“我乐意!你管呢?”我说。
“霸道!”秋桐嘟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