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说:“这个曹丽,我觉得风十足,有些妖的风韵,那眼睛似乎很会勾引男人,这样的人,很惹男人眼的。”
我说:“是的,是个际场上的活跃人,认识的男人各种各样,三教九流都有,还是我们集团老大的贴人,关系不清不白的,对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我当然心里是有数的了。”
海珠说:“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不管是什么人,不管和别的男人如何,只要和你没事就行。不过,不管对别的人如何,对我倒确实没得说,说以后你们集团的旅游考察业务都会找我的,是办公室主任,就能确定。看来,这个老客户是搞定了。”
我说:“做业务就是做业务,不要和牵扯别的事。”
我不由就怀疑曹丽对海珠如此盛的真实用途和用意,但这些却又无法和海珠说。
海珠似乎对我的叮嘱有些不耐烦,说:“知道了,你刚才不是说过一遍了,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和什么样的人往,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哪些话该说,哪写话不该说,我心里自然是知道的。”
听海珠如此说,我于是闭了。
海珠看着我:“你是不是对我和曹丽认识往心里不安啊?是不是心里有些张啊?”
我说:“没有!”
“到底有没有?”海珠说。
“没有!”我的声音有些发虚。
海珠看了我一会儿,说:“有没有不能看你的,要看你的心。”
我看着海珠狐疑的目,心里愈发不安起来。
“我不管曹丽和秋桐关系怎么样,我反正只是和曹丽做生意,我和秋桐是朋友,和曹丽也一样能做朋友,我的客户都是我的朋友。即使曹丽和秋桐是对手,是敌人,也不会影响我和们二人保持朋友关系,朋友的敌人虽然未必一定是朋友,但也未必就是敌人。何况,还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海珠自言自语地说着。
听着海珠的话,我的心里浮起些许的惶恐。
我无法阻止和海珠和曹丽往,说多了,反而会引起海珠对我的猜疑。
我只能暗暗祈祷海珠真的能一直做到像今天这样心里有数。
我其实还涌起一个想法,那就是直接去找曹丽警告一下,但又想,这样无疑等于是盖弥彰,反而会适得其反,曹丽目前只是和海珠在谈正常的业务,我这样做显得会很神的,要是海珠知道了,反而会更加猜疑我心里有鬼,那反而更不好收场了。这样做似乎很愚蠢,有此地无银的嫌疑。
海珠接着又说:“曹丽说你们集团以后每年都会安排职工福利休假旅游,今年是第一次,每年都能出去不人,说今后这个业务就固定给我们做了。我正琢磨着,如此大方盛,除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是不是还想拿回扣在给我暗示呢?这年头公家的人办事,不拿回扣的是没有的。那么,给多合适呢?不知胃口如何。”
我说:“曹丽这人心理素质特别好,换句话说,脸皮厚,你可以直接向提出来,看个人有什么要求,一般是不会给你客气的。”
海珠笑起来:“那倒省事了,这样的人打道倒也利索。”
我干笑了下,看着海珠,心里琢磨着。
海珠微微一笑,低头看着桌面,一时没有说话,似乎也在琢磨着什么。
在这种琢磨与反琢磨中,我蓦然觉得心里一阵发冷,似乎觉得自己的心正在迷惘中游,在逐渐远离。
不知自己的灵魂将要飘到何,这种觉让我到阵阵恐慌和忧惧。
一会儿,我站起来:“我去餐厅看看。”
海珠回过神,站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去了餐饮部,看到了张小天,正和餐厅理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