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曹腾边有意无意看了我的电脑一眼。
笑完，我说：“还有事吗？”
曹腾说：“没事了！”
我说：“那你可以走了！”
曹腾站起来：“好，我该走了！”
我目送曹腾出去。
然后，我又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默默地吸着，沉思起来。
下午，孙东凯把我到办公室。
“上午那投诉理好了？”孙东凯问我。
我点点头：”嗯。”
“这其实也不能怪你，你一直在市委党校学习，报纸没送到，要怪也要怪秋桐，那是主持期间发生的事。哎——不过现在说这也没用了，秋桐已党委员了。既然关部长把责任推到你上，你就着吧，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孙东凯说。
“嗯，不管领导批评地对不对，我都得着！”我苦笑一下，说：“谁让咱是被人家领导的呢。反正领导都是正确的，领导是从来没有错的！”
“呵呵。心里有绪，是不是？”孙东凯笑着说。
“说没有绪是假的！”我说。
“我理解的。好了，这事既然理好了也就没事了。你想想，关部长堂堂一个大部长被自己的老师又骂又奚落，心里当然是不舒服的，这火没发，自然是要发到下面来的。”孙东凯说：“这做下属的，做领导的出气筒，也是常有的事。习惯就好了。”
我点点头：“不习惯也没办法啊。唉。有时候遇到事的时候想一想，这场啊，被人领导的滋味还真不舒服。”
孙东凯说：“场里，除了总书记，大家不都是被人领导吗？你被我领导，我又被关部长领导，其实我们都是被关部长领导。关部长呢，又要被乔书记领导，乔书记呢，又要被省委书记领导，省委书记又要被中央领导。”
我说：“看来大家都不容易。”
孙东凯想了想，笑了，说：“其实这被领导，也是一门技术活。或者说，是一门艺术！”
现在大家都在研究领导艺术，没想到孙东凯还在琢磨被领导的艺术。
正在这时，秋桐进来了：“孙书记，你找我！”
孙东凯点了点头：“嗯。小易先到了，我找你们俩有事要安排！”
原来孙东凯在我来的是同时也通知了秋桐。
“刚在和小易闲聊。来，我们谈正事！”孙东凯说：“坐——”
我和秋桐坐到沙发上，看着孙东凯。
孙东凯说：“两个事，一个是那个省报协要在我们星海召开全省报业发行多元化营现场会的事，一个是中韩文化流年和我们集团相关的事项需要安排。
第一件事是省报协主办我们承办，主要是围绕我们这个报亭来开展的，这是我们集团在全省报业同行面前出彩的好机会，一定要筹备好。
第二件事是市里主办，我们集团作为协办单位，主要是做好配合服务工作，其中的一些项目，和我们有些是关联的，这是市里举办的涉外活动，一定要高度重视起来。”
我和秋桐看着孙东凯。
孙东凯继续说：“这两件事，集团这边由秋总牵头，小易协助秋总，体的要求我这里有文件，回头你们仔细研究，拿出可行方案集团党委讨论。”
说着，孙东凯拿起两份文件递给秋桐。
秋桐接过去看了几眼，然后收起来，说：“行，我会和易总认真仔细研究的，尽早拿出一个草案递党委讨论。”
孙东凯点点头：“牵扯到集团其他部门配合协助的，到时候我会安排召开一个部门联席会，你们先拿方案。总之，这两件事，都是重要的政治任务，要不折不扣认真落实好。”
秋桐和我点头答应着。
孙东凯看看我们，笑了，说：“秋总刚上任集团领导职务，就开始忙乎了。很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