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大家都是怎么回应的呢?”
秋桐叹了口气:“唉——木有人响应啊,大家都迎合常务副部长的意见,我是最后一名党委员,谁会在乎我的意见呢。”
我哈哈笑了,突然手了一下秋桐的脸蛋:“丫头,我你耍我。鬼才相信你会有这个提议。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吓唬我,你还着了。”
秋桐“哎哟——”了一声,手被我的地方,脸微微一红,接着就笑,”我说的是真的啊,没骗你——”
我又手要秋桐的脸蛋:“你再继续撒谎?”
秋桐体忙往后闪,接着讨饶:“好了,不逗你了,不逗你了。不许再我脸。”
我嘿嘿笑:“刚才的疼不疼?”
秋桐脸又红了:“不告诉你!”
“其实不疼,一定不疼,我那啊,其实和差不多!”我说。
秋桐脸更红了,说:“好了,不许再说了。”
嬉闹了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下来。
我说:“这个分结果,出乎你意料不?”
秋桐反问我说:“你意外不?”
我说:“当然很意外!妈的,——没想到老子竟然还能死而复生。”
秋桐说:“不许说脏话。”
我忙点头:“好,好,我做文明人。”
秋桐抿一笑。
我又说:“其实你一定也很意外,是不是?”
秋桐说:“我为什么一定要意外呢?我难道不可以不意外吗?”
我说:“你可以不意外!这就是我要找你的原因!”
秋桐说:“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意思你明白!”
秋桐说:“阿拉不晓得!”
我说:“侬一定晓得!”
秋桐似笑非笑地说:“阿拉真的不晓得哦。”
我笑了,接着说:“我问你——”
秋桐说:“问吧!”
我说:“第一,这个分结果你满意不?”
秋桐微微叹了口气,说:“谈不上什么满意不满意,要说满意,你什么分都没有最好,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次的事,分是不可避免的,你罪责难逃,给你一个停职反省的分,我个人以为,算是放了你一马,算是比较轻的了,或许,我们是该满意的。”
我接着说:“第二,这个一直想把我狠狠分的常务副部长,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要放我一马?”
秋桐看着我,眼皮一跳,接着说:“我不知道!”
我说:“你相信他是突然发了善心突然良心发现吗?”
秋桐说:“你相信不?”
我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秋桐说:“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说:“我猜一定是有外部因素起了作用,常务副部长是不得已才改了主意的。他是没办法。他只能放老子一马!”
秋桐说:“又说脏话了!”
我忙说:“好,我再改,不说老子了,说鄙人好不好?”
秋桐嗔笑了下,说:“你认为是什么外部因素呢?”
我说:“对这个常务副部长最能起到制约作用而且还和我有些关联的人,你想会是谁?”
秋桐的眼神有些闪烁,说:“我想不出。”
我说:“你撒谎,你明白的!”
秋桐说:“我想听你说——”
我说:“自然是关云飞!”
秋桐的眼皮又是一跳,说:“哦,你说是关部长啊。”
我说:“是的,这次急转直下,关云飞一定起了十分关键的作用,他一定是知道了我要大难临头的事,一定有人通过某种途径巧妙把这事告诉了关云飞,关云飞一定是不想看我下场这么惨,于是就给那常务副部长发话了,要对我从轻发落,那副部长对关云飞的话是不敢不从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