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我干笑着,看了一眼秋桐和云朵。
们正在低头默默吃饭。
“好了,知道你在们面前不好意思,不难为你了。吃过饭早点回去,不要在外逛游。”海珠说。
“嗯,好的!”我说。
“哥,我爱你——”海珠说。
“嗯,好!”我说。
“哥,你还爱我吗?”海珠又说。
“嗯,是的,对!”我说。
“呵呵。就知道你不好意思在们面前说!”海珠笑着挂了电话。
和海珠打完电话,我轻轻呼了口气。
秋桐和云朵继续在安静地吃饭。
看着们,想着刚才和海珠的电话,我的心突然沉寂下来,转脸看着窗外的夜,心里蓦然到了巨大的失落和迷惘。
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秋桐和云朵,想着在外出差的海珠,想着对我追不舍的夏雨,想着和我越来越暧昧的秦璐和孔昆,想着似乎对我有那么一些暧昧意味的师姐谢非,不知怎么,我的眼前突然闪出了冬儿的影子。
想起冬儿,突然就想起冬儿曾和我说过的一段话:现实让我改变,生活让我学会很多,我知道,自己必须要学会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学会比以前快乐,即使难过,也要微笑着面对;学会冷,只对对我好的人好;学会残忍,该杀的就杀,该放手就放手;学会绝,该滚的就滚,该留的就留。
想起冬儿说过的这段话,不知为何,我的心里不由就到几分忧郁和寂寥,突然就对生命和生活到了无边的迷惘。
我明明知道,生命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在短暂的流逝中我曾遇到过大坝,遇到过泥沙,亦或是暴风骤雨,这些障碍与困难、磨砺与痛楚或许会为我心中的暗礁。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能够去勇敢面对,不知道当我勇敢地面对时那些曾的伤疤会让我生命的河流流得更宽更远更加清澈无比。
未来不可测!
第二天,我正式开始了我的停职反省生活,狂睡了一大觉,直到下午2点才醒过来。
醒来后接到了谢非的电话。
“师姐好——”我说。
“师弟同学好——”谢非的心似乎不错。
“师姐有何指示?”我说。
“指示没有,倒是有个邀请!”谢非说。
“哦,呵呵。”我笑起来。
“今晚我想请你和你的朋友海珠一起来我家吃饭,赏不?”谢非说。
“海珠出差了,要一周后才能回来!”我说。
“那就是说海珠没空你也不来了?”谢非说。
我说:“呵呵,我没这么说啊。”
“我今晚弄几个浙菜,来品尝下我的手艺,好不好?”谢非说。
我说:“关部长没回来?”
“老关不在家没机会结领导就不来了是不是?师姐的面子不如领导的面子大是不是?”谢非似乎又在激我。
我呵呵笑了:“师姐,看你说的,我不是意思啊!”
“不是这意思就好,那今晚你就来吧,7点前到就行,我现在出去买菜,今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就这么定了。”谢非说完又告诉了我家的地址,然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今晚我要去关云飞家和部长夫人兼师姐单独吃饭。
我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又想起昨晚秋桐一直不告诉我的问题,想起自己脑子里一直盘旋的疑问,想想去吃饭也好,说不定就能破解开这个谜团。
这样想着,我终于为去老关家和他夫人吃饭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理由很重要,木有理由心里会发虚的,这样似乎就不发虚了。
下午4点的时候,方爱国来了,给我一份金三角发来的电,电云:惊悉副总司令场挫,亦喜亦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停职一月,自由也,副总司令当牢记掸邦民族革命军之神圣职责,即刻来大本营报到归队,参加即将开始的“猎鼠”行动。归队途中,弟可顺便探视父母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