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不想死，所以也不想作死。
“嗯。”关云飞又顿了顿：“对了，你们集团，东凯最近如何？”
“好的，还那样，活蹦乱跳的。”我说。
“哈哈。”关云飞忍不住笑起来，接着说：“他的神状态很好，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的。”我说。
“嗯。那个季书记呢？还有秋桐呢？”关云飞又说。
关云飞有意无意问起了孙东凯，接着又问起了季书记和秋桐，这让我心里不由一动，说：“他们也好的，看起来都很正常。”
“集团的党委班子关系还算和谐？”关云飞说。
“我是下层干部，党委领导部的事我不知道啊，不过，从我所知道的看到的，党委班子部关系还是和谐的，没听到什么部有矛盾的公开或者小道消息。”我说。
“嗯，好。如果。我是说如果。”关云飞加重了下语气：“如果你听到什么集团党委部领导班子员出现不和的消息，要及时和我通报。”
“一定！”我答应着，接着说：“关部长，你最近学习还算顺利吧？”
“听顺利的。”关云飞说。
“心还算愉快吧？”我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关云飞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警觉。
我说：“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关心领导呗。领导学习顺利，加上心愉快，那不就是十全十了，我们做下属的也开心啊。”
“哦，呵呵，愉快，愉快，谢谢易主任易总对我的关心哦。”关云飞带着半开玩笑的口气说。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说。
“你放心什么？”关云飞又问我，似乎，他觉得我话里有话。
我说：“领导一切顺利平安，我就不为领导担忧了，自然是放心了。怎么？关部长难道对我的关心有些不适应？”
“哦，适应，适应。好了，我要有事了，先这样吧。”关云飞说着挂了电话。
我小心翼翼半真半假试探了一下关云飞，似乎，他应该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我确信他对秦璐刚发生的事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得信守对秦璐的承诺。
想到昨晚和秦璐的一番谈话，想到昨晚秦璐发生的事，想到刚才和谢非关云飞的谈话容，我的头不由大了，觉得事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越来越难以理了，似乎觉得自己正在不知不觉被卷了进去。
我其实不想掺和这样的事，这让我很烦恼。
关云飞让我周末亲自开车送谢非去省城，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但我琢磨了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正常，至于到底不正常在哪里，却又想不出。
我实在猜不关云飞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的城府很深，深到我无法去探察，深到我即使努力去想也想不出来道道。
不知道谢非知道我要开车送去省城的消息之后心里会怎么想，我想关云飞很快就会通知这个消息的。
中午，我和老黎一起喝茶，边闲聊。
“你怎么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老黎问我。
“遇到一个想不开的问题。”我说。
“能给你爹我说说不？”老黎笑咪咪地说。
“不能！”我说。
“不能说那就算了。”老黎说。
我犹豫了半天，问老黎：“老黎，问你个问题！”
“问吧！”老黎说。
“你说，人到底是什么？”我说。
“怎么想起问这个？”老黎说。
“你别管，知道答案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了。”我说。
老黎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从我的思维按照我的角度告诉你答案。”
“你说——”我看着老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