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秋桐的体就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又问，声音有些嘶哑。
“因为卷了不该卷的漩涡，做了不该做的事！”我说。
秋桐目直视着我，我对视着。
秋桐的目微微一颤，似乎，明白了我这话的意思，是极其聪慧的，能听懂我的话的。
果然，秋桐缓缓点点头：“我想，我意识到什么了。”
“我想你意识的是对的！”我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到这个地步？”秋桐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痛苦。
“因为钱！”我说。
秋桐的眉头皱了皱，看着我：“仅仅是因为钱吗？”
我的眼神有些犹豫，一时没有说话。
秋桐仰脸看着天花板沉思起来。
我又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几口。
“你这样做，是在帮呢还是在救？是在为自己寻求良心的安呢还是想逃避什么？”秋桐看着我，声音不大，但很有力。
我没有说话。
“得到了什么？你又失去了什么？还有那些幕后的人，你幕后和幕后的人，又赚取了什么便宜吃了什么亏呢？”秋桐继续问我。
我沉默不语，心里却只敲鼓。
“愿意吃亏的人，终究吃不了亏；爱占便宜的人，定是占不了便宜。再好的东西，也不可能长久拥有，别以为败无因，今天的苦果，是昨天的伏笔。”秋桐站起来，体摇晃了一下，喃喃地说着，走了。
我坐在那里没动，听到秋桐关门的声音，体猛地抖了一下。
反复品味着秋桐最后那句话。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我和金景秀还有秋桐在餐厅会合。
“早——”我看着们，似乎们的神状态都很好。
“早——”们冲我笑了下。
“昨晚，你们睡得还好吧？”我说。
“是的，很好。”秋桐说。
“呵呵，我和秋桐躺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秋桐不知不觉躺在我怀里睡着了！”金景秀笑着说，脸上带着慈爱和疼爱的表。
秋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但那笑里却又带着几分幸福和温馨。
我眼前展现出秋桐和金景秀躺在一起聊天、然后秋桐在金景秀怀里安然睡的景，不由想起电影《小花》里那对不曾相识的母，们当时也是这样的场景。
这是一幅多么温馨动人的画面。
这样想着，我的鼻子又有些发酸。
了鼻子，我说：“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秋桐到一边去打电话，我边吃边问金景秀：“金姑姑，我们今天，你打算怎么活动？”
金景秀说：“我们开着车沿江逆流而上，好不好？”
我说：“好！”
“昨晚我看了地图，往上走，有个地方神仙湾，鸭绿江水电站就在那附近，那地方的风景一定不错！”金景秀不动声地说。
“好啊，没问题！”我说。
这时，秋桐打完电话回来了，边坐下吃饭边说：“刚给小雪打了个电话，告诉要好好听爷爷的话。”
“呵呵。”金景秀笑了起来：“可惜，这次没见到你的小公主！我想，一定像妈妈一样漂亮，还很可爱！”
秋桐笑了起来：“下次还有机会见的，小雪确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我这时了一句：“小雪爷爷接电话了吗？”
“接了！问我在哪里的！”秋桐说。
“你怎么说的？”我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我说和你一起陪韩国来的朋友来丹东游玩的！”秋桐说。
我的心一动，没有在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金景秀笑了笑，也继续吃饭。
金景秀显然不会在意我和秋桐的谈话，哪里会想到我提到的小雪的爷爷是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