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玄,差点就发一场火拼!”我说。
“如此,你当时也在场了,也参与了整个过程!”老黎说。
“嗯。”我点点头。
“如此,雷正了如此奇耻大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老黎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很奇怪,雷正第二天一大早竟然带了局里的领导班子员去探视老李,表示了关怀和问。”我说。
“当时你也在场?”老黎转头看着我。
“是的。”我点点头。
“你知道的可真不!”老黎说。
“嗯。”我又点点头。
老黎又看着窗外,神有些严肃起来,良久没有说话。
分手时,老黎对我说:“小克,记住一句话: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听着老黎的话,我虽然有些懵懂,还是不由点了点头。
老黎冲我微微一笑,离去。
离开茶馆,我在马路上随意走着,路边的积雪还没有化完,走在上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正低头边想心事边走,突然有人挡住了去路。
抬起头,看到了秦璐。
“你——”我看着秦璐。
秦璐微微一笑:“我怎么了?”
“你还好吗?”我说。
“还好。”秦璐淡淡的口气。
“哦。”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顿了顿:“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秦璐说。
我干地笑了下:“也是,你可以在这里,只是我觉得很巧在这里遇到你。”
“在哪里遇到都是巧,说是巧可以,说是不巧也可以。”秦璐说。
“呵呵。”我又干笑了下:“你的体怎么样了?”
“好了,恢复地很好了,谢谢你的关心。”秦璐说。
“其实,我心里一直觉得很抱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那么大的罪。”我诚恳地说。
“过去的那事,就不要再提了,反正已都发生了,再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再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时候坏事说不定也是好事!”秦璐笑了下,看上去显出一丝狡黠。
我没听懂秦璐这话的意思,看着。
“找个地方坐会儿,聊会儿,怎么样?”秦璐说。
我点了点头。
“到前面的那家咖啡厅吧?”秦璐指了指前面。
“好——”我点点头,然后转和秦璐一起走。
我们默默地走着,走了一会儿,我有意无意地回了一下头,看到后大约50米,有个戴口罩穿黑羽绒服的人跟在后面,看起来是在闲溜达的样子。
看到我回头,他两手在口袋里,做若无其事状转头看着别。
我回过头继续和秦璐一起走,走了一会儿,又一回头,看到那人还跟在后面。
我不再回头看,直接和秦璐去了那家咖啡馆,找了二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咖啡。
“这几天工作忙不?”我随口问了秦璐一句,然后看着窗外。窗外马路对过,我又看到了那个人,正站在路边的报刊亭旁拿着一份杂志翻看着。
“在机关里混,整天就那样,说忙也不忙,说不忙呢,整天都有干不完的事。”秦璐说:“办公室的工作就是这样,细小而繁多,上传下达,当然主要还是为主要领导搞好服务。”
“主要领导就是雷书记吧?”我说。
“是啊。”秦璐点点头:“雷书记兼两职,两头跑,政法委这边我们给他服务,公安局那边还有一套班子给他服务。”
“雷书记可真忙啊,日理万机。”我不由自主用讥讽的口吻说。
“忙也甘愿啊,权力大着呢,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雷书记正在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啊!”秦璐说。
“不错,看他那样就是很春风得意的样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