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哥在房间里看了半天,四哥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看着窗外。
“那天我临走的时候,秦璐就是站在这扇窗户前,窗户是半打开的。”我对四哥说。
四哥头往外看了看,接着又扭头往上看。
“18是顶。”我说。
四哥没有说话,又低头仔细地看着窗台。
一会儿,四哥说:“我到车里去一下。”
“干嘛?”我说。
“我车里有绳子和手电。”四哥说:“你在房间里等着我,窗户就这么开着,我拿着绳子上顶。”
我的心里一动,点点头。
四哥接着出去了,我站在窗口出脖子往上看了看。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条绳子突然从天而降,垂在窗口。
接着,四哥顺着绳子出溜了下来,体轻轻一,接着脚踩在窗台,然后就进了窗口,进了房间。
“看,从顶进这个房间是很容易的,只要窗户是打开的,就很容易进来。”四哥说。
我点了点头。
“跟我来——”四哥说早,又跃上窗台,抓住绳子,出溜出溜又上去了。
我接着也上了窗台,抓住绳子,脚踩住外面的墙壁,一用力,接着也攀上了顶。
果然不用怎么费气力。
站在顶平台,四哥打开手电,仔细照着绳子弄过的地方,一会儿突然说:“过来看——”
我低头去看,四哥说:“看,这是我刚才栓的绳子的痕迹,除了这个痕迹,你看这里,还有一道很明显的痕迹,就是这里。”
我看去,果然是如此。
“难道……是这样的。”我喃喃地说。
“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分析,那晚有人用我们的办法从顶进了1809房间,然后又原路返回,这样,酒店的监视当然是不会看到有人出那房间的。”四哥说:“也就是说,有人从这里进1809,那时秦璐已睡,而房间的窗户秦璐却没有关死,那人进去后捂住秦璐的,防止出声,然后就把从窗口推了出去,接着他从原路返回,然后离开了酒店。
当然,他会戴着手套,鞋上也会包着特制的鞋套,这样不会留下痕迹,同时,他离开的时候也会理掉留在房间的痕迹。如此,就会造秦璐自杀的假象,即使不是自杀,也会把怀疑的目标转移到你上。这个人自以为计划的很周末,做的很圆满,但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留下绳子的痕迹。”
四哥分析地很合乎理,我点点头:“很有这种可能,如果秦璐不是自杀,那就只有这种可能。而我十分相信一点,那就是秦璐不自杀。”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死秦璐?而且要采取这种手法?”四哥沉思着:“从这人的手法看,他是有一定功底的,而且手法也比较专业,似乎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干出来。”
“或许是职业杀手干的。”我说。
我没有和四哥说秦璐与关云飞和谢非之间的纠结,但我心里似乎却有一种预,那就是极有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重金雇佣了杀手杀死了秦璐。
“如果能找到这杀手,真相就会大白了。”四哥说。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虽然我现在极度怀疑是关云飞或者谢非干的,但我没有证据,秦璐死的时候他们正在国外,找不到杀人凶手,就无法确定,靠怀疑是不行的。如果我现在向警方指认他们,那就是诬陷,就是栽赃,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给惹火烧。
“但靠我们目前发现的这些,靠我们目前主观的分析,是无法找到杀手的。”四哥皱起眉头:“而且,警方已结案,即使我们把这些况提供给警方,他们也不会采纳的,他们是不愿意在这事上再下功夫的,结案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对上对下对社会都有了代,谁也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