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安全抵达了,我放心了。
此时我知道那支特派小分队的队员一定会跟着去厦门鼓浪屿的。
在我抵达腾冲郊区的时候,收到了秋桐的短信:“顺利抵达鼓浪屿,顺利住家庭旅馆,环境和居住条件都很好,勿念!”
我看了心里一阵热乎,回复:“玩得开心点,我父母就拜托你了!”
回复:“其实,能有长辈可以照顾孝敬是一件幸福的事。”
看了这话,我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一时没有回复。
恍惚间想,此时要是我也在鼓浪屿,那该是一副怎么样的其乐融融的景呢?任何外人看了都不会怀疑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
但我显然知道自己在做梦,在带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做白日梦。对我和秋桐来说,这样的场景永远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日子永远只能是个意时候的幻想。
这时,那驾驶员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送你到悦来客栈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接着转过头去。
“嗯。”我回过神,从后面看着他。
“前面是政府大,你在那里下可以不?”他说。
“可以。”我说。
显然,他刚才接到的电话是告诉他送人地方改变了的事。
车子很快到了腾冲政府门口,停在路边。
我准备下车,下车前看着他:“伙计,你看我像是干嘛的?”
“不知道!没想过,我对你是干嘛的没有任何兴趣,现在我的任务玩了,易结束了,你该离开了!”他冷冷地说。
“需要我说声谢谢吗?”我说。
“不需要!”他说。
“那你会不会谢我呢?”我说。
他回头看着我,翻了下眼皮:“我为什么要谢你?我和你以及你们之间,只是易,除了易,没有任何别的关系。”
“既然是易,那就是客户了,那我就是你的客户了,你对客户不该当上帝吗?”我说。
“不——”他说:“第一,我做的都是易,第二,我从来没有把我接送的人当是客户!”
“那你当是什么?”我说。
“货,只是货,对我来说,接送一个人和运送一包货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价格不同而已。”他说。
我哭笑不得。
“你现在想卸货了是吗?”我说。
“是的!”他接着转过头。
“那好,再见。”我下了车,他随即就开车走了。
我看着他的车屁,突然看到这车正在边离去边自动换车牌照。
我靠,很牛啊。
这时,一辆脚蹬三车过来了,我招招手,直接过去上车。
那三车夫问也不问我要去哪里,直接就往悦来客栈方向去。
刚刚历了那中年司机的事,我现在也不想问这三车车夫到底是何种份了。
但我分明觉,在接送我的过程里,每一个环节上都有着严的安排,接我是这样,其他人也会是如此。只有组织结构严训练有序管理科学的组织才会有如此慎高效的运作方式,无疑这是老秦辛苦管理的结果。
到了悦来客栈,三车夫一言不发,也不要钱,直接就快速离去。
我提着旅行包进了客栈,一个伙计正坐在柜台前打盹。
这伙计换了,不是之前我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
伙计看到我,站起来:“先生要住宿吗?”
看着那伙计,我的心里一动,想起之前已告知我的暗号,说:“是的,是要住宿。”
“住宿要二代份证,先生,请你出示证件!”伙计说。
我说:“我的份证丢了,有临时的份证可以不?”
“您有驾照也可以,护照也行,但临时份证不可以!”他说。
“那我不住了,给我开个房间休息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