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为朋友,一来是在对方眼里,我们是土匪,是毒贩,是危害社会的恶势力,他们自诩为正规力量,不屑于和我们打道做朋友;二来总司令对他们集体加泰国国籍特别是参与围剿泰共的行为深恶痛绝,心里一直带着深深的敌视,多次说这些都不是中国人,不承认他们是华人,也不愿意主动向他们出橄榄枝。”
听老秦说到这里,我不由张起来:“是不是伍德要挑起一场华人部两只武装的自相残杀?他在那里活动,是不是想唆使泰北民众自卫队向我们发起突然袭击?”
老秦没有说话,眉头锁。
我继续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一场悲剧,虽然他们是泰国国籍,但却都是华人,是国民党残军的后代,管里流的是中国人的。”
老秦狠狠吸了一口烟,说:“我和总司令分析,有这种可能。据我们的侦查人员报告,昨天下午开始,河对岸的对方突然兵力调动频繁,他们沿河布置的兵力突然大增,大有随时准备渡河的架势。
相应的,我们沿河布置的兵力也增加了不,严阵以待防备他们渡河搞突袭。现在双方是隔河对峙,稍有闪失或者走火,就会引起一场大战。”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张了。
看到我张的表,老秦突然笑了下。
我不明白老秦为何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难道他心里就不张吗?
“虽然现在到了剑拔弩张的况,但我还是觉得事没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老秦说。
“为什么这样说?”我说。
“就因为他们也是中国人,即使他们加了泰国国籍,但他们只是泰国的末等公民,他们上流淌的,还是中国人的,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不信他们会甘愿听从伍德的话下决心和我们自相残杀,毕竟,打仗就是要死人的,我们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同样也是命。“
老秦继续说:“还有,就是我们和他们虽然敌视虽然不相往来,但彼此却没有发过本利益的冲突,也没有做过暗地攻击对方的事,没有结怨的子。”
“你如此乐观?”我说。
“当然不能盲目乐观,即使我如此想,也还是要全力防备,不能马虎大意。我们现在是做两手准备,一手准备打,一手准备和,只要他们不主动首先进攻我们,我们绝不进攻他们,如果他们非要打,那我们只能奉陪,虽然他们的实力不弱,但我们也未必就是吃素的。
同时,我正通过在他们那边的某些渠道和人士打探最新的消息,如果可能,或者还可以做做他们上层决策层的工作。当然,这些只是我们一方面的准备,还是要随时做好打的准备。毕竟,实力才是说话的资本。”
“哦。”我点点头:“伍德有什么资本能唆使他们进攻我们呢?”
这是我目前最想了解的东西。
老秦说:“我和总司令反复分析过此事,认为大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伍德给了他们很多钱,以此为条件要求他们出兵围剿我们。泰北山区的这些泰国二流公民生活是很贫穷的,一直就很贫穷,泰国政府给他们拨款很,他们获得援助的主要来源是台湾的一些民间组织还有海外华人社团,也有国的一些机构。
现在国的援助了,主要是因为国人想借助援助来控制这支武装力量为他们做事,他们不愿意干,于是国人就不给钱了。而伍德打着援助的名义要求他们剿匪为民众造福,这名义则堂而皇之地多。如果伍德给的钱足够多,很难说会不会让他们动心。
第二种可能,可能是伍德通过某些方式或者渠道给对方释放了某些足以以假乱真的报和信息,让对方以为我们有趁春节进攻他们的可能。所以他们陈兵河边,既是有可能准备进攻我们,也可能是防备我们进攻他们。当然,他们一旦做出错误的判断,也可能先发动攻击,先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