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一动,如此,我即使到了那边的指挥部,也还是可以接收到秋桐的手机短信的。
而只要能和秋桐发手机短信,秋桐就未必以为我出境了,或许以为我还是在国没出国。不出境,自然就不会那么担心我的安危了。
能让秋桐不那么为我担心,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安。
当然,我知道我的安带有自欺欺人的质,甚至带有欺骗秋桐的质。
虽然我发誓永远也不要再对秋桐撒谎,永远都不要欺骗秋桐,可是,在现实里,我却很难真正做到这一点。这让我心里到不安和惭愧。
想着这些,看着眼前的李顺,我的心里突然又涌起另一种不安。
我想,如果李顺要是知道我和秋桐之间发生的事,我也不用回星海了,我会立刻丧命在金三角,丧命在那永远也走不出的原始热带雨林。
不单是我,甚至秋桐的安危都是个问题,李顺不会放过我,同样也不会放过秋桐,即使秋桐是小雪的妈妈。
想到这里,我突然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李顺和老秦都觉察到了我的寒战,老秦不动声地看了我一眼,李顺则直接发问:“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到了这里到冷吧?你不会说是你因为觉冷才打寒战的吧?”
我说:“当然这里是不冷的,不过,我还是似乎有些冒了,鬼知道我怎么会冒了呢。”
李顺带着狐疑的目看着我。
老秦不不慢地说:“不从热的地方到冷的地方会冒,一天之,从冰天雪地的北方来到这亚热带的南方,气温变化太快,体体温不适应,或者服减地太快,冒是并不稀奇的。”
老秦这话无意中为我解了围。
当然,我不知道老秦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李顺似乎信了老秦的话,点点头:“或许吧。”
我也说:“哦。原来是这样。”
李顺关切地看着我:“要不要吃药?我让人给你买点冒药?”
我说:“我冒从来不吃药,多喝点水就抗过去了。再说,我这体,其实很冒的,或许我刚才未必一定是冒,只是体还没有适应过来气温的变化而已。”
“嗯。呵呵,那就好,那就多喝点水吧!”李顺把水杯递给我。
我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水,心突然就很郁郁。
李顺这时突然打起了哈欠,一个接一个,而且还开始流眼泪。
似乎,李顺的毒瘾发作了。
果然,李顺的毒瘾发作了,冲老秦招了下手:“快把冰壶给我。”
老秦接着站起来,从口袋里出钥匙,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冰壶递给李顺,然后直接到门口关上门,反锁死,然后又打开窗户。
我知道老秦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不能让手下任何人知道总司令家在吸毒的,这是革命军的最大最高机。李顺在革命军上下号令戒毒,任何人不得吸毒,但他自己却在吸毒,如果传出去,如何向大家解释?如何能让革命军的纪律有约束?
李顺出一包冰,打开,倒在锡箔纸上一些,折长条,然后讲锡箔纸凹槽对准冰壶的进气口,打着打火机,含住出气口的吸管,开始烤冰。
伴随着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浓浓的香臭味。
我到胃里一阵翻涌,忙站到窗口,看着外面。
窗外十分静谧,南国的夜空繁星闪烁。
一会儿,李顺吸完了,长出了一口气,说:“爽。好爽。”
我回头看着好爽的李顺,正闭着眼,脸上带着梦幻一般的表,不知道此时他是否正在天堂里游弋。
老秦快速把冰壶收起来,然后打开门,让空气流动地更快一些。
室的气味很快就没有了,李顺还是坐在那里,脑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脸上还是那副舒服的表,似乎还在梦幻天堂带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