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意思。”
“我不想给你压力,但我要说出我的心里话。等我们的事业继续发展下去,我们真的可以立一个集团的。我早就打算好了,什么时候你回到宁州,我们就开始要孩子,然后你挑大梁带着他们做事,我呢,就隐退在家生孩子。”海珠说。
“哦。”
“别老是哦,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我说。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会常回去的。”
“我说的是你永远回来,永远呆在宁州!”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给我个准话!”
“阿珠,我……”
“你什么你?”
“我无法确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海珠的话有些不高兴。
“阿珠……”
“行了,不聊了。睡觉了!”海珠不高兴地说完,接着就挂了电话。
这次谈话不愉快的结束了。
我放下手机,在黑暗里叹了口气,心里涌起对海珠的些许歉疚。
孤独躺在黑暗里,我的思绪又开始飘,带着忧愁和迷惘在黑暗里游,不知最终要飘到何。
或许,人生是一种选择,亦是一种放弃。能自由选择的人是幸福的,能适度放弃的心是洒脱的。可惜,有时我们的选择,只有等待,没有结果,只能黯然离开;有时我们的放弃,迫于无奈,含泪转,走远了依旧频频地回。
所以,或许,有些过去,关于幸福或伤痛,只能深埋心底;或许,有些希冀,关于现在或将来,只能慢慢遗忘。
慢慢遗忘。
或许,我会在遗忘中老去死去归去离去。
终于,我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七点我起床,直接去了明珠大酒店,陪章梅吃早饭。
我先去了餐厅,一会儿方爱国先下来了。
“章梅呢?起床了吗?”我问方爱国。
“章姐正在洗漱,很快下来,他们等章姐一起下来。”方爱国说。
“昨晚没事吧?”
“没事,昨晚我亲自在章姐的外间值守的。”
“嗯,好,章梅休息地还好吧?”
方爱国皱皱眉头:“似乎,休息地不是很好。”
“怎么了?”我看着方爱国。
“虽然章姐房间的门是关死的,但我似乎隐约听到里面不时有动静,有来回走路的脚步声,还有不停地长吁短叹声,这声音几乎一夜没停。”方爱国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哦。”我的眉一扬:“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天亮之后我敲门喊起床,随即就打开了门,一开门,我吓了一跳,满屋子都是烟味,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了一夜烟呢。还有,似乎,本就没睡觉,因为床上的被子没有揭开,的服也穿地好好的,还是昨天的服。”方爱国继续说。
我皱眉头,思索着。
为什么?为什么章梅突然会这样?
我不由又起了疑心。
我不想让自己多疑,但章梅的异常表现却又让我不得不多想些事。
我其实又不知道自己到底疑心在何,到底为何疑心,我确实想不到章梅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起疑心的。
但,章梅的异常表现又作何解释呢?为何一夜未眠,为何烟一夜,为何长吁短叹?
似乎,这是个不大不小的谜团。
“听到打电话没有?”我说。
方爱国摇摇头:“没有。”
“期间你过去敲门没有?”我又问。
方爱国笑了:“这怎么可以呢?章姐关门说要休息了,我怎么能去打扰呢。我只是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看电视,声音调地很小,怕打扰休息,所以我才能隐约听到在离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