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真有意思,明明这就是个孤岛荒岛,却这里为金银岛。”边走章梅边说。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却琢磨着岛上山里的那些价值不菲的黄金。
走了一会儿,小路到了尽头,我停住,指着被封死的口说:“这里就是山的位置,口已封死了。”
口是老黎安排人封死的,用混凝土搞的,封得很坚固。
章梅上下看了看,点点头:“为什么要封死这山?”
“用不到,又不想让外人进去。”我说。
“莫非这山里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章梅说。
“李老板是这样告诉你的吗?”我说。
“那倒没有。我自己猜的,既然金银岛,那说不定山里有什么宝藏呢,神的海盗宝藏!”章梅说。
“你有想象力的。”我说。
“呵呵。”章梅笑起来:“这岛上除了这封死的山,别的还有什么?”
“还有大石头,还有枯草,别的,没有了!”我说。
“那阿顺我来看个屁啊,有什么好看的?”章梅说。
“同问!”我说。
章梅又看着口:“要是能进去看看,倒也不错,可惜封死了。”
“没有专业的工和破设备,是搞不开这口的。”我说。
“嗯。”章梅点点头,我往四下看,突然发现附近的草丛里有一样东西。
我弯腰捡起来,这是一个烟头,看烟头的样子,似乎时间不是很久,好像是最近几天前扔下的。
这里有人来过了,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章梅也凑过来看:“这是谁扔在这里的烟头?这里有人来过了?好像这烟头时间不长。”
“是的,有人来过这里!”我点点头,眉头锁起来,往周围又看看。
“有人来这里干嘛?想弄开这山?想进去?是什么人呢?”章梅又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
“莫非难道是有人在打这山的主意?”章梅说。
我没有回答章梅的话,又继续打量着四周,在附近搜索着,除了刚才这烟头,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会儿方爱国他们也过来了。
“我们搜索了一遍,岛上没有什么人,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方爱国说。
我点点头,看着章梅。
章梅看看我们,又看看四周,说:“我的任务完了,走吧。”
我们坐船离岛,上岸后,大家上了一辆商务面包车,方爱国开车。
“去哪里?”方爱国看看我,又看看章梅。
“你说。”我看着章梅。
章梅说:“沿着滨海大道走一圈吧,然后回酒店,然后吃过午饭我就要往回返了。”
我点点头。
方爱国开车顺着滨海路保持着大约40迈的速度走着,章梅看着车外的风景,沉默不语。
坐在章梅边,我侧目打量着,章梅的眉头,似乎,在欣赏风景,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从的神里,我似乎隐约到的心依旧是难以平静的,但这躁动和冲动以及激动里又似乎隐含着几分矛盾纠结和不安。
我不知道为何要有这样的表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有这样的觉。
一会儿,听到章梅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
我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车窗外,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似乎,章梅注定是一个命苦的人,似乎,注定是要命运多舛的。
一切看似偶然的事其实都包含着必然,人生是如此,命运也是如此,我的命运是如此,章梅的同样也不例外。
“停下——”章梅突然说了一声。
方爱国停下车,我转过头,看到章梅正隔着车窗往外看。
我顺着的目看去,接着就看到了两个相隔不远正坐在海边垂钓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