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觉得不大适应你客客。”说。
“为什么?”
“没有理由。”
“有理由,只是你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或许吧,唉。”
“干嘛叹气?”
“无端。”
“没有理由不会叹气。”
“不讨论这个了,回家看了看,海珠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吧?”
“都很好。”
“嗯。”
“小雪呢?在干吗?”
“正在客厅里看喜羊羊灰太狼。”
“呵呵。对了,我问你个事。”
“你说。”
“你最近老是和季主任接触,嘛事?”
“你听四哥说的吧?”
我说:“是。”
“没什么啊,老同事一起吃个饭聊个天,不是很正常。”
“你撒谎,肯定还有别的事。”
“呵呵,你想多了。”说。
“我想,我应该是没有想多,我想,你和季主任一定在预谋什么事。”我说。
“你非要那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告诉我好不好?”我说。
“不好。”说。
“你不听话,不是好孩子。”我说。
“我就不听话,我不做好孩子。”说。
我发过去一个打屁屁的表:“不听话打屁屁。”
“去你的。”发过来一个大笑的表,我也忍不住笑了。
停了片刻,我说:“四哥该有个家了。”
“是的,我给他介绍多几个孩子,可惜四哥都没有动心,哎,我猜他应该心里还是忘不掉他的前友。四哥是个很重的人。”
“嗯,是的,四哥是个重的人,忘不掉的。”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最好的拯救是忘记,有些事,有些人,该忘记的要忘记,不然,你就无法开始新的生活,不然,你就走不出过去的霾。”
“你说的对。”我说。
“我虽然如是说,但我自己又何尝能做到能做的潇洒利索呢?”发过来一个叹息的表。
“人不能总沉湎于过去,总要有新的生活的,既然要活下去,既然还要面对今后的人生,总要学会拯救自己的,对不对?”我说。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秋桐说。
“我这次回宁州,林亚茹和我提起了四哥,似乎,对四哥兴趣。”我说。
“亚茹。对四哥兴趣?”秋桐说。
“是的,海珠常在面前谈起四哥,林亚茹对四哥似乎有好。”我说。
“好啊,好,还真别说,四哥和亚茹要是能。还真的不错,他们是好的一对。”秋桐说。
“我把四哥的手机号码给了林亚茹,他们开始联系了,看他们的缘分吧。”我说。
“是的,这事是靠缘分的,希他们能有缘分。缘,可遇不可求啊。”秋桐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觉得浮生若梦和亦客是不是也是有缘之人呢?”
“你……”
“回答我。”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轻轻呼了口气:“唉。你想回避这个问题是吧?”
“是的,我不想面对。”秋桐说。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一会儿,说:“活着不是为了怀念昨天,而是要等待希。哭完就把一切都留在昨天,永远不要去触及。”
看着的话,我反复琢磨着,心中起起落落。
人生总是有所缺憾,往往得到此,也就失去了彼,人生重要的是应该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第二天上班,孙东凯回来了。
孙东凯满面红喜气洋洋,说刊号的事终于办了,说虽然上面不再新批刊号,但他们帮忙运作了一个新疆乌鲁木齐书画报的报纸刊号,那报纸办砸了,刊号要卖,他们帮忙联系,对方卖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