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回答。
“而还有更痛苦的，那就是当你发现的时候，你却无法置，因为你下不了这个决心，甚至，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李顺说。
我看着李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认为那个鬼是。”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我的心此刻已被恐惧笼罩。
李顺冲我翻了下眼皮：“，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随便问问你而已，你认为是什么？你以为我认定鬼就是章梅是不是？”
“不，不。”我忙说。
“那个鬼，当然不是章梅，当然不能是章梅，当然不可以是章梅。”李顺提高嗓门说。
“是，当然不可能是，肯定不是。”我附和着。
虽然我如此说，但我的心里还是疑虑重重。
“鬼之事，你就不要多心了，总之，这事我会理好的，这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事业的，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行动的。”李顺大手一挥，显得有些烦躁。
我不做声了。
“不仅你，以后老秦也不许再提起，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李顺又说。
老秦不在这里，李顺说这话不知什么意思，难道只是在警告我？
我分明觉到，李顺似乎已知道了鬼是谁，但甚至他连老秦都没有告诉，而且，他也没有对鬼做出置。
反复推断，我的猜疑点逐步集中到一个人上。
但我不敢继续往下推测，因为这会让我恐惧。
李顺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两口，说：“此次派驻在星海和宁州的特战队员，你不要担心什么，他们都是老秦亲自考察过的，都是绝对忠诚的，他们大多都是当年参加缅共的知青后代，正苗红，红二代，对革命事业都抱着无限的忠诚，都是绝对可以信得过的，是过战火洗礼的。”
“这个我信。”我说。
“当然，也不能说百分之百不出问题，毕竟星海和宁州是济发达地区，从贫困的金三角来到这花花世界，不住质和做出出格的事，甚至做出背叛革命事业的事，也许是会有的。
对此，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一旦出现这样的人，务必要严厉置，严格按照革命军的纪律置，绝对不可以手软。背叛了革命军的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的敌人，只有四个字：你死我活。
如果你再像置孔昆那样心慈手软，不用我说什么，林亚茹和方爱国也不会听你的，他们会直接理好。但如果出现这样的况，你的威信和威严必然要大打折扣，这一点，你一定要想清楚。”李顺不软不地说。
我明白李顺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如果我领导不力，林亚茹和方爱国随时都可以越过我直接向大本营汇报，随时都可以直接听命于李顺，换句话说，随时都可以不服从我的指挥。
我觉得有些好笑，对李顺说：“其实，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你说。”
“我建议，宁州和星海的两支队伍，还是直接由大本营直接指挥。”
“你什么意思？”李顺瞪眼看着我。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大本营直接指挥这两支队伍，更有利于工作的开展。”我说。
“你是想给我撂挑子，是不是？”李顺说。
“我没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刚才的话有绪有意见？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是死死绑在我李顺战车上的，你别想逃脱，我刚才说的那话的意思，是指的是非正常状态的况，是给你一个提醒，并不是要剥夺你对这两支队伍的指挥权，我远在金三角，你在国，这两支队伍你不直接指挥谁指挥？
你给我好好听着，不管有没有绪，都要负起责任，都要给我管理好指挥好这两支队伍，他们都是革命的宝贵财富，都是特战队员中的华，都是革命军的骨干力量，都是革命军指挥人员的后备军，你，没有任何第二个选择，你，必须给我行使好你的指责。一般况下，我不会越级的，不会忽视你的权威的，不会让你尴尬难堪的，当然，这是有前提的。”李顺的口吻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