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久别之后,我和海珠当晚免不了一番热烈的融。
第二天上午,我和海珠回到宁州,海珠接着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谈判,林亚茹送我去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上,林亚茹和我谈起了可可。
“易哥,我觉得这个可可来历有些可疑。”林亚茹说。
“你说说看。”我看了一眼林亚茹。
“可可看起来很单纯,但我似乎觉是有些阅历和历的人。”林亚茹说。
林亚茹的觉比较准,可可确实是历过很多场合的人,的阅历和历有时候是掩饰不住的,很难逃过林亚茹的眼睛。
“你觉得不像是好人?”我说。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当然,这人做事很认真,待人也很热,张小天对很有觉,一直在追求,大家对印象也都很好,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头的地方。”林亚茹说。
“你是怀疑。是伍德那边安进来的人?”我说。
“是的。”林亚茹说。
“这个问题你不要怀疑,也不要担心,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是伍德的人。”我说。
“哦。既然易哥这么说,那我对唯一的疑虑就可以打消了。”林亚茹笑笑。
“可可和我的认识,是偶然,也是必然,我利用过可可为我们做过事,不但不会是伍德的人,相反,伍德对恨之骨,差点就要了的命。”我继续说。
“是这样。”林亚茹点点头。
“至于体的细节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知道可可不是伍德的人就好了,还有,可可和张小天的事,不妨撮合撮合,还有,因为可可和伍德的过节,你平时要注意保护好。”我继续说。
“嗯,好,我记住了。”林亚茹答应着。
“最近看起来有些风平浪静,但往往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最危险的时候,任何时候都不要掉以轻心。”我又叮嘱林亚茹。
“我知道了。”林亚茹又答应着。
到了机场,我直接去换登机牌,林亚茹先回去了。
我在自助值机机前办理登机牌。
正在作机,后一声轻轻的咳嗽,一阵香气袭来。
我回头,一看,谢非,谢师姐。
我有些意外:“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谢非微微一笑:“我来宁州参加一个学术流会,正要返回星海。”
“你哪个航班?”我问谢非。
“厦航,10点10分的。”谢非说。
一听,谢非和我一个航班。
“帮我一起办理值机吧。”谢非把份证递给我。
我于是办理了我和谢非的值机,我俩的座位挨在了一起。
挑选座位的时候,谢非特意选了最后一排。
一般人选座位都是喜欢选前面的,谢非却选了最后的。
意外和谢非在宁州机场相遇,而且还坐在一起返回星海,这让我多心里有些不大安宁。
我和谢非一起过了安检,在登机口等候。
“这次回来,家里老人都好吧?”谢非问我。
我点点头:“都好的。”
“父母年龄大了,要常回家看看。”谢非又说。
“嗯。”
“你和海珠分居两地,家里这边都靠了,海珠也是不容易的。”
听谢非这么说,我心里不由涌起对海珠的歉意,是的,我和海峰都不在宁州,海珠不但要忙碌生意,还要照顾四位老人,确实够忙的。
“我其实有些奇怪。”谢非说。
“奇怪什么?”我看着谢非。
“你父母都在宁州,海珠也在宁州,为什么单单你跑到了星海来呢?”谢非看着我。
我笑了下:“这就是人在江湖不由己啊,我当初流落到星海,为了生存,在星海传集团打工做发行员送报纸,自己也没想到就在这里呆下来了,也没想到能混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