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已去了金三角,此次他去金三角,意图很明显。”我说。
“该来的早晚回来,有些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老黎说。
“宁州那边,张小天被杀死了,他是为了保护海珠死的,有人要拿海珠下手,张小天用自己的生命回报了我曾对他的救护。”我的心里十分沉重。
老黎拍拍我的肩膀:“海珠对你一定十分生气。”
“是的,现在不理我了,见都不愿意见我一面。”我沮丧地说。
老黎深深呼了口气:“海珠是个好孩子,没有错。”
“是的,错的是我。”
“你也没有错。”
“那谁错了?”我看着老黎。
老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缓缓地说:“都没有错,错的是上帝。”
“上帝?”
“是的。”
“为何?”
“这世界上很多事没有理由的,不要刻意去寻找理由,那会让你更加纠结。”老黎的话让我一时捉不。
周五,金敬泽和金景秀突然来了星海,是来参加一个商务活动的,事先没有告知我和秋桐。
大家见面都很高兴,我请大家吃晚饭。
吃过饭,秋桐陪金景秀出去散步,我和金敬泽一起找了个酒吧喝酒。
金敬泽这时对我说:“我昨天刚知道我姑姑当年是为何要难逃的了。”
我专注地看着金敬泽。
金敬泽:“姑姑昨晚喝多了,和我说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我姑姑和当时在丹东的一个知青谈爱,结果那知青为了回城和我姑姑分手了,但是分手前他们有过一夜浓,结果,我姑姑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孩。
在朝鲜,未婚先孕,这是天大的犯法之事。那孩子刚生下来就被人抱走,送到了鸭绿江边一棵梧桐树下,听说被丹东这边的一位边民抱走了,虽然孩子被抱走,但消息还是暴了,为此姑姑全家人都到牵连,要被发配到劳改营……”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你说是个孩,刚生下来被抱到鸭绿江边,被丹东的一位边民抱走了?”
“是的,我姑姑说是这样的!”金敬泽点点头。
“这事……是……是什么时间?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心跳剧烈,结结地问金敬泽。
“我姑姑说,大概是在某某年的10月上旬,大概是6号吧!”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想到秋桐的生日正是在某某年的10月6日!
我的头有些发晕,瞬间发麻,浑又似乎有些瘫软。
“这孩子……你姑姑这孩子……有什么特征?”我说。
“听我姑姑说,孩子的肚脐眼部位下方,有一个月牙形的痣:“金敬泽叹了口气:“哎,没想到我还有个姐姐,不知在何不知是否还活在世上的姐姐。我姑姑的命真苦啊,昨晚说着说着就哭了……”
金敬泽说着,眼睛也湿润了。
我坐不住了,和金敬泽离开酒吧,然后直接开车去找秋桐。
上了车,我开车到了一个僻静,停下,看着秋桐。
“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秋桐说。
我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秋桐——”
“嗯。怎么了?”秋桐怪怪地看着我。
“你解开腰带!”我说。
“你——你要干嘛啊?”秋桐的脸红了。
“听话,解开腰带……”我的声音有些激动。
“你……你喝多了?胡说八道什么?”秋桐说。
“我要看你肚脐眼下方,快解开腰带!”我有些急不可耐,打开车的灯,手就往秋桐腰间。
“哎——你疯了,你疯了啊。”秋桐急促息着,得满脸通红。
我用胳膊钳制住秋桐的体,不顾的抗拒和挣扎,强行解开的腰带,往下一拉的牛仔裤,接着车的灯,赫然就在秋桐洁白的小腹上看到了一个月牙形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