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的你,和去年8月份的你,在我眼里,形同二人,迥然不同。一个正直、善良、热、奋进、豁达、好学、上进、拼搏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不同寻常卓越超群的男子汉,那就是你。”
我心涌动,心里有些发热。
“我不会吹捧人,更不会刻意去奉承某个人,我说的都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秋桐说:“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就是如此般的优秀,虽然我对你的过去不了解,只凭你自己说的那些历来判断你,但是,我很明确的知道,凭你的能力和你的才华,在我这里,是委屈了你的,我是你的领导,不错,但是,论真本事,论综合的全面的真本事,我比不上你。
而我一直心有疑虑的一个事,那就是你为什么会拒绝来自外部的邀请,而甘于在我这里屈就,我曾一度以为你是带着李顺的某些指令在这里潜伏,是为了监视我,搞垮我的工作,以达到李顺的目的。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意识多么卑微,多么小人之见,我看扁了你。我现在或许猜到你为什么执着于在这里不肯另谋高就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
“易克,我谢你的好意,我激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动你对我的意。”秋桐继续说:“但是,易克,你知道吗,人和男人是不同的,一个男人有了人,或许还会喜欢上别的男人,但是,对于人而言,则不同,一个人一旦把心给了一个男人,那么,是绝对不会再接纳另外的男人的,起码对我是这样。
我赞赏你的一切,唯独对你的生活作风不敢恭维,或者说对你对的态度不敢恭维,当然,我说这话,并不是说你对别的人有好就必定是邪恶的,再说,我也不了解你和冬儿妹妹之间到底是什么况。但是,我由衷地希你和冬儿能幸福能快乐,衷心地祝福你们能百年好合。”
我知道秋桐这话的意思,的心给了别的男人,是不能再接纳我的,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是那个狗屎亦客,空气里的亦客。而我在眼里,什么都好,就是对爱不专一这一点不好,这是在委婉地拒绝我劝我。
虽然这么想,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么,秋桐,你的心给了李老板了,是吗?所以,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走进你的心里了,是吗?”
我这话说的有些残忍,话音刚落,我看到秋桐的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带着被伤害的表哀哀地看着我。
“易克,你——”秋桐的声音似乎很弱。
我顿时后悔了,真想狠狠扇自己一个耳,我说的这话实在是太混账了。
“对不起,秋桐,对不起,我说话失言了。”我忙说。
秋桐没有说话,吸了两口烟,烟幕后面,秋桐的眼睛似乎更加迷惘了。
半晌,秋桐说:“易克,我告诉你我的世,你想知道吗?”
我的心猛地跳动起来,生意有些嘶哑:”嗯……”
“我是一个孤儿,朝鲜孤儿,被遗弃在边境上,被中国边民捡到送到了孤儿院,之后,在我长的岁月中,我得到了一对好心夫妇的助养,他们一直没有面,但是一直出钱在抚育我,直到我大学毕业。
参加工作几年后,我终于见到了我的恩人夫妻,我恩涕零,我想报答他们,但是,此刻的他们已是政府高,他们什么都不缺,只向我提了一个要求——做他们的儿媳妇。”
秋桐酸涩地说着:“做人,总要知恩图报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我当然无法去拒绝恩人的唯一要求,于是,我就答应了,我只能答应了。我想,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恩人的儿子就是李顺。”
虽然我早已听浮生若梦告诉过我的世,而此刻,这话从秋桐口里讲出来,虽然很简略,但是依然让我无比震撼,我的心绞痛着,我的眼睛酸痛着,我的体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