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进来,秋桐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对我说:“易克,你给冬儿请假了吗?”
秋桐一提示,我也想起来了,就拿出手机给冬儿发了个短信:“今晚有酒场,晚些回家!”
“知道了,喝酒,我晚上也有个饭局!”一会儿,冬儿回复。
平总看我发短信,侃了一句:“老弟将来极有可能是个妻管严。”
“噗——”秋桐笑起来。
我咧笑了下,没有说话。
“不过,也未必,不一定。”平总又说。
这时,酒菜上来了,大家边吃边喝边聊天。
“为什么不一定呢?”秋桐问平总。
“因为……”平总看了我一眼,说:“因为易老弟现在没结婚,现在的只能是朋友,还不能算是妻子。这男之间啊,从爱到婚姻,期间说不定还是有变数的。”
“哎——平总啊,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这不是在诅咒易克的爱吗?”秋桐说。
“呵呵,不是诅咒,我是在陈述一种现象而已,不是针对易老弟来的。我当然是希易老弟爱能满,能走到最后,能走婚姻了。”平总边说边举起酒杯:“我是过来人,对这一点体会的多一点,自然也就发言权大一些。”
平总的话在我心里升腾起一阵迷惘,我有些发怔,是啊,我以后的妻子会是谁呢?会是冬儿吗?还是……
我看了看秋桐,一阵心绞,不敢往下想了。
我懵懂间似乎知道,不管我未来的妻子是谁,都绝对不会是秋桐,不管我现在和怎么接近如何走进,我们之间永远存在着一条红线,我充其量只能在红线的一侧自我觉良好地意而已,最终,我不会收获秋桐,我收获的只能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空幻。
觥筹错间,我的心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有些心不在焉。
平总单独和我喝了一杯酒,然后说:“老弟,依照你的潜能和素质,日后必定能脱颖而出,大有作为,必定会为一个功人士,为一个大老板也不是不可能。”
我想起了自己破产的企业,心里一阵苦涩,喝完酒,笑了笑:“多些老哥吉言,只是我没那能耐。”
平总摇摇头:“哎——老弟,不要小看了自己,我看人一向很准,你老弟日后必定是个人,是个事业爱都丰收的风云功人。”
“功人?”我苦笑了下,举起酒杯:“老兄,来,我敬你一杯酒!”
喝完酒,我放下酒杯:“我就是个普通的小人,不敢有那些奢想。”
平总笑了笑:“老弟,做人是要低调,但是,不要过分低调。我向来认为,所谓大家平时仰视的那些功的大人,他们所取得业绩,其实离每个普通的人都不遥远。只要每个人想努力,并非达不到。”
秋桐点点头:“平总的意思就是功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遥远。”
“是的!我认为,功对于每个人来说,只需两步!”平总说。
“哪两步呢?”秋桐看着平总。
平总看着我和秋桐:“你俩猜猜,没猜对一部我就自罚一杯酒!”
秋桐沉了下,看着我:“易克,你说第一步!”
我说:“第一步,很简单,就是开始!”
平总笑了,举杯就干。
秋桐接着说:“第二步,就是坚持,所谓功到自然!”
平总又笑了,又干了一杯酒,然后抹了抹:“老弟小妹都答对了,二位配合还默契啊,哈哈,其实,我一直认为,功始终围绕在每个人的周围,只要坚定迈出第一步,并坚持到底,就一定会达到功的终点。”
“老兄所见极是,我和易克陪老兄喝一杯!”秋桐招呼我和一起举杯喝酒。
不知不觉,大家之间的气氛很融洽,昨天争论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