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看着秋桐。
秋桐见我站住了,冲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进了道。
我回到万达公寓我的宿舍,冬儿在,好像也喝酒了,见我进来,脑袋摇晃了几下,坐在沙发上没动:“回来了——”
“嗯……”
“过来,坐在我这里!”冬儿拍了拍沙发。
我过去,坐在冬儿边。
冬儿出脑袋在我上嗅了嗅,然后说:“上除了烟味酒味,好像还隐约有香味。”
我的心一跳,这一定是秋桐上的味道,因为我和秋桐的近距离接触,隔着空气传递给我的。
“晚上除了喝酒,还干嘛了?”冬儿看着我,里喷出一酒气。
“唱歌了——”我说。
“和谁?”冬儿说。
“同事!”
“哪个同事?”
“广告公司的平总,还有,秋总。”
“平总,秋总。”冬儿看着我:“那个平总,是做电灯泡的吧,喝酒唱歌,怎么你上会有香味。”
“除了喝酒唱歌,还跳舞了。”我有些语无次。
“跳舞?跳的什么舞?贴面舞?”冬儿的声音渐渐有了火气。
“你胡说什么啊,正儿八的舞!”我说。
“我胡说什么?你说我胡说什么?”冬儿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究竟和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晚你们在哪里吃的饭喝的酒吗,在哪里唱的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算你老实,没撒谎。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那个人今后接触,打着工作的名义捣鼓那些洋动静,你们以为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你——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别乱想!”我站起来拍着冬儿的肩膀。
“什么没什么,哼,你跟着那种人干,还能有什么好事?”冬儿说。
“你说什么?你说哪种人?”我有些刺激了,看着冬儿。
“哪种人?还能是哪种人?”冬儿脸上出不屑和鄙夷的神:“我可是听人说了,狗屁本事没有,就是靠脸蛋才混上来的,我本来还以为很正呢,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就知道,在公家单位里混的人,能爬上来的,没几个是靠真本事的,靠的不过是床上的功夫。”
“混账——你胡扯八道什么?”我来气了,怒从心来:“你给我说,你听谁说的?从哪里听到的?”
“看看你这样子,我说管你什么屁事,看你这副激动的样子!”冬儿瞪眼看着我:“我从哪里听谁说的?你管不着,外面知道这事的多了。你冲我吹胡子瞪眼,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你今晚跟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我气得浑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说了,我就知道你做贼心虚。”冬儿火气愈发大了:“我告诉你,我刚才本就没有闻到你上的香味,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和干嘛了?那个平总,刚去唱歌就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后来就一直单独呆在包间里的。果然,你和在一起,没干什么好事?”
冬儿怎么对我今晚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心里有些迷,却又猜不出。
“表面上像个好人,又要请客吃饭又送礼,实则背后勾引人家的男人,无耻,下作,不要脸!”冬儿看我不说话,突然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你骂谁?”我两眼喷火,瞪着冬儿。
“谁是狐狸我骂的就是谁!谁勾引我男人我骂的就是谁!”冬儿毫不示弱地继续骂着:“臭表子,臭娘们,不要脸——”
“啪——”我怒火攻心,热涌头,脑袋发炸,不假思索,抬手照着冬儿的脸就是一掌。
“你小人之心诬陷污蔑人家,你以为你就干过什么好事?”我心中积压了许久的对过去9个月的猜疑和怒火终于在瞬间发了,歇斯底里地冲着冬儿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