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上网,见到了浮生若梦,很久,我们没有一起同时在线面对面聊天了。
我说:“此刻的你开心吗?”
说:“你呢?”
我说:“开心!”
说:“你开心,我自然必然是开心的!”
我的眼睛有些发,看着的签名:“愿意跟我去天堂吗?”
停顿了下,说:“如果可能。”
我说:“我们的天堂在哪里?”
说:“在你我的心里!”
我说:“去天堂旅游吗?”
说:“不是旅游,是旅行!”
我说:“为何这样说?有区别吗?”
说:“旅游是带着眼睛和耳朵,而旅行,是带着灵魂和思想。”
我说:“天堂里会有爱会有婚姻会有幸福吗?”
沉默良久:“你说呢?”
我说:“会!因为思想和灵魂在,就会有!”
说:“你说有,那便有,我信,我信你!”
我陷了沉思。
秋桐试图让冬儿回来的尝试失败后,还想再次去努力,被我制止了,我不想让再度在冬儿面前辱。
之后,冬儿持续了和我的冷战,丝毫没有回来的意思,对我采取了人不见,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三不”政策,我试图想和沟通关于那个9个月的心结,本就不给我机会。
冬儿对我采取“三不”政策,我却不能对不管不问。
我坚信冬儿对我的是没有改变的,就像我对的一样,虽然那现在正被越来越明显的责任所压制,但是那份初带来的依旧弥厚沉重。
我常通过海峰关注着冬儿的一举一动,冬儿不远千里跟我来到这里,我必须要对的安危负责,必须要对的一切负责,这是良心的趋势,也是的责任。
在这段时间里,我白天拼命工作,用繁忙的工作来排遣心的烦恼,而晚上,则是我最孤独和难熬的时,常一个人在房间里闷头烟,或者喝闷酒。
秋桐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常会在下班后代我订餐,安排送餐的送到我宿舍里。
海峰这段时间很忙,但还是会出时间陪我喝酒聊天,有时候会上云朵一起,云朵则一直显得很沉默,在我和海峰聊天的时候大多数只是听,不言。
云朵似乎被这事吓着了,常用怯怯的眼神看着我,宛如了惊的小羔羊。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见到海珠。
我又重新回归了单的生活,在孤独寂寞的深夜里,我常会失眠或者半夜醒来,独自面对无边的黑暗,想着我和冬儿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时不时,我的心里会闪过一丝觉,觉得我和冬儿在逐渐疏远,不是距离的疏远,而是心的疏远。我为自己的这种觉到害怕,甚至有些恐惧。
一晃20多天过去,时间进了7月,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而我和冬儿之间却依然不到任何热度,冬儿丝毫没有任何回来的迹象。
这天下午,我到银座购中心去办事,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冬儿从里面出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神采飞扬,显然是刚买完东西出来。
“冬儿——”我了一声。
冬儿闻听转过,看到我,停住了脚步。
“小克——”冬儿了一声,声音里似乎含着几分意外和惊喜,但是随即就恢复了淡淡的神态,眼皮耷拉着:“你我干嘛?”
从冬儿那瞬间的表变化里,我看得出冬儿对我的突然出现还是很开心的,心里一定还是很想我的。
这么多天没见到冬儿,我的心里颇有些激动,手拉住冬儿的一只手:“冬儿,好些天没见你了……你还好吗?”
冬儿眼圈一红,任我拉着的手,轻声说:“我很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