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问这句话费了多大的勇气。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的觉吗？”海珠又问。
似乎突然觉得彼此之间没有必要掩饰，两个生命之躯，有什么好掩饰的？似乎急于想知道我的觉，想知道自己是否满足了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倒是机灵地道：“跟你的觉一样。”
海珠的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大胆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别人，别人这个的时候，也跟咱们的觉一样啊？”
好天真的丫头，我遭了雷击一样，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故意逗道：“你说的‘这个’是哪个啊？”
海珠嗔气地笑骂道：“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笑我，坏！”
“我真的不知道。”我依然装出一副纯的样子。
海珠在我的上上了一把，脸红地道：“就是……就是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哦……“这个嘛，我不知道，他们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海珠狠狠地笑着，笑红了脸。
我点了一支烟，津津自得地吸了起来。
海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地窃笑着……
这一夜，春无限，春宵苦短，我和海珠一直战斗到凌晨才罢休，然后昏昏睡去，直到早上9点才醒来。
起床后，吃过早饭，我和海珠下，我要送海珠去机场，刚到小区门口，却看到秋桐的车子正停在门口，秋桐坐在车上。
“我在这里等你们的，送海珠去机场。”秋桐说：“怕打扰了你们，就没给你们打电话。”
一看到秋桐我就心发虚，昨夜和海珠大战，我脑子里没有任何杂念，可是，此刻，我看到秋桐清澈的目和纯洁的面孔，心里不由自主就到惶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不是已告诉自己要对海珠负责，要和海珠好，不是已告诉自己秋桐不是属于我的，我和、亦客和浮生若梦终归只能是梦幻一场吗？
既然如此，我的心里为什么又会有这种觉？我觉得自己心灵很污浊，灵魂很肮脏，人品很鄙陋，我深深地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
鄙视归鄙视，我还得面对秋桐，面对海珠，面对现实。
我们上了秋桐的车，直接去了机场。
在机场大厅，海珠泪眼婆娑和我依依不舍告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秋桐面前，和我拥抱接吻。
我不大适应如此热烈的行为，海珠却并不在意，甚至不在意周围还有的同事，因为我看到几个空姐在旁边掩笑，还有的着海珠的名字。
在海珠和我吻别的时候，秋桐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我们，脸上带着羡慕和祝福的表，还有几分动和向往。
送走海珠，我和秋桐回去。
路上，秋桐边开车边说了一句：“我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我看了一眼秋桐。
“你和冬儿还有海珠。”秋桐说：“这个走了，那个来了，那个走了，这个又来了，走马灯似的，我都晕乎了。”
听了秋桐的话，我心里突然觉得很压抑，不由叹了口气。
“叹气干嘛？”
“没什么。”
“冬儿真的不回来了？”沉默了下，秋桐接着说。
“嗯……”我点点头，心中又很疼。
秋桐又沉默了，一会儿会说：“或许，聚散都是缘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叹气。”
秋桐哪里知道我的心中的所想，我忍不住又叹息一声。
“易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和海珠之间，或者说，你对海珠，你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责任！”我脱口而出。
“责任？难道不是？”
“或许，责任也是一种吧！”我有些强词夺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