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秋桐的表突然变得有些忧伤,握方向盘的手甚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是不是由我的话联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最爱的人,那个在空气里的亦客。
“虽然你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你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人,找到爱你的人,终归也是幸福的,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秋桐喃喃道:“易克,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比你还可怜,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更找不到爱自己的人,甚至的命运自己都做不了主,你说,这不是很悲剧的事呢?这是不是很悲剧的人呢?”
秋桐无疑是在说自己,的声音满怀悲凉,我听了,心几乎都碎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由想起一句话: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而是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并不是所有的爱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的。
秋桐也不说话了,默默地开着车。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云朵的,忙接听:“云朵,是我。”
“易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云朵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又怕又急,带着慌乱和惊恐。
“怎么了?云朵,不要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我忙对说云朵说。
秋桐转脸看着我。
“海峰……海峰大哥被人打了,现在刚送到人民医院。”云朵几乎就要哭出来。
“啊——海峰被人打了?伤势重不重?”我大吃一惊,海峰不是在深圳吗,难道刚回来?
秋桐也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着我。
“头被打破了,满脸是……你在哪儿啊,大哥,你快过来啊……”云朵的声音有些无助,哽咽着带着哭腔。
“别慌,云朵,我和秋总马上去医院!”我安了云朵一下,然后放下电话,对秋桐说:“海峰被人打了,刚送到人民医院,快去——”
秋桐二话不说,一踩油门,车子直奔市人民医院急速驶去。
路上,我没有说话,心急如焚,海峰是我的铁哥们,我们同手足,他被人打了,就和我亲兄弟被打无异。
海峰和我不同,他体单薄,纯粹的一文弱书生,从来就不会打架,不知道为何会被人打?不知伤势如何?
秋桐也没说话,专心开车,神严峻,眉头拧着,似乎在考虑什么事。
很快到了医院,我们放好车直奔急诊,在过道里遇到了云朵,正满脸惶急地站在哪里,看到我和秋桐过来,云朵急忙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仿佛救星来了:“大哥……秋姐……”
“海峰呢?”我急火火地问云朵。
云朵指了指病房:“正在里面包扎救治,还在昏迷中呢。”
“啊——昏迷了?”我大吃一惊:“拍片了吗?”
“刚拍完,医生还没告诉结果。”云朵说。
正在这时,病房里出来一位大夫,我们忙迎过去,我一把抓住大夫的胳膊,秋桐抢先就急急问大夫:“大夫,伤势怎么样?严重不?”
大夫被我的胳膊抓疼了,皱皱眉头看着我:“哎——你轻点啊,你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我忙松开手:“对不起,大夫,快说,伤势严重不?”
大夫摘下口罩,了口气,然后说:“据拍片的结果看,没什么大问题,骨头没伤着,就是头部和脸部了皮外伤,头皮侧面被刀子划了一道5厘米长的口子,出很多,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及时没动到骨头,出过多也会很危险。还有,脑部到了轻微的震,刚来的时候有些昏迷,现在已苏醒了,刚刚包扎合完伤口,没什么大碍了,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