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客客,我分明觉到,你是一个倔强而不肯服输的人,是一个任何况下都不肯低头认输的人。我欣赏和赞赏你的这种格,只是,现实社会里,面对现实,有时候,心里可以不低头,但是表面上,要懂得低头,要能上能下,能进能退。低头是一种能力,有时稍微低一下头,或许我们的人生路会更彩。”
我思考着的话:“嗯,我明白了,我会记住的!”
说:“其实,我在和你共勉,其实,我也是一个有很多缺陷的人。”
我不假思索说:“不,你是一个很完的人,你是我心中最完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不由又看了一眼书房,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恰如孙东凯今晚听了曹丽的话当时的心理。
沉默了片刻:“我不完,真的,其实,你才是最完的男人,你是我心中最完的男人。”
看了浮生若梦的话,我的心突然很疼很疼,这种疼让我的心似乎被小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疼得全的神都在发颤,都在。
我不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之疼是因为海珠还是因为现实里的秋桐还是因为此刻正和我面对面的浮生若梦……
或许,都有。
面对空气里的这人,我的心起起落落,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走出虚拟面对现实,我不知道自己何时走出虚幻走向真实,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敢不敢直面惨淡而残酷的纠结和矛盾。
第二天,上班,我跟随秋桐去棒棰岛宾馆,协助秋桐接待已到来的加拿大温哥华文化教育流参观团。
此次活动,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一些什么事。
我和秋桐从发行公司办公下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曹丽从大门外走进来。
曹丽今天的神显得有些无打采,不知道是昨晚和孙东凯XXOO一夜没休息好还是因为昨晚被我告知的事打击了自己的如意算盘所致,也许是因为昨晚和我的事没有如意心中沮丧郁郁,或许是这几个方面都有。
总之,曹丽看起来很萎靡,走路都不带抬眼皮的,和以往脑袋高昂目中无人的态势大不同。
此时,我和秋桐正准备上车,看到曹丽正好走过来,虽然曹丽似乎还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但是秋桐还是主动和曹丽打了个招呼:“曹主任,早——”
秋桐的招呼声似乎将曹丽吓了一跳,体一颤,抬起头来,看到了我们。
“啊……哦……是你们。”曹丽停住了脚步,接着就挤出一副笑脸:“秋总,早,易理,早,你们一大早就要出门啊。”
“是啊,我和易克要出去有个公务,有个外事代表团来星海,我们被外事办借去帮助接待。”秋桐说。
“哦……接待外国人。”曹丽重复了一句,接着用说不出表的眼神看着我和秋桐,眼神里忽而闪过一丝失落。
我似乎能理解曹丽的眼神所包含的意思,是在为自己又一次没能让自己算计秋桐的谋得逞而失意和失落,的心中此刻一定很惆怅。
秋桐看着曹丽的眼神也有些疑,似乎不明白今天的曹丽为什么和往日不同,似乎有些发焉,以往的曹丽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了?曹主任,体不舒服吗?”秋桐关切地问。
“哦,没有……没有……呵呵……”曹丽干笑了一声:“昨晚喝多了点酒,没有睡好,今天又起得早。”
“怪不得呢,我看你气不大好,要注意体啊,饮酒。”秋桐微笑着说。
曹丽冲秋桐笑着点了点头:“谢谢秋总关心,呵呵,我会注意的。”说着这话,曹丽用幽怨的眼神又看了我一眼。
正在这时,赵大健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哎——曹主任在这里啊,早啊,秋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