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啊,公司里有工作用车呢,我平时出去谈业务,就用公司里的工作用车,虽然没档次,但是只要能办事就行,我可不想背着一屁债摆阔气。我要先努力赚钱,先把那45万还上再说。创业艰难百战多,现在吃点苦算什么,现在的吃苦是为了将来的,嘿嘿。”海珠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看了海珠一会儿,说:“海珠,你是个适合做老婆的人。”
海珠笑了:“什么意思啊你?”
我说:“我觉得现在的人分两种,一种是会玩的,一种是会过日子的,会玩的人,不适合做老婆,会过日子的人,适合做老婆。”
海珠说:“那会玩的人适合做什么呢?”
“适合做人!”我说。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自私,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既舍不得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既想保住红旗,还有想着外面的彩旗。”海珠说:“我告诉你,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是,你只需看着家里的红旗,不准出去打彩旗。”
我一咧:“嗨——这是哪里跟哪里的事啊,你怎么扯到我上来了。”
“我这是提醒你呢,当然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啊,我其实对你还是无比相信的,我相信易克是个用专一的好同志,你说,是不是啊?”海珠看着我。
看着海珠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不知怎么,我的心里有些发虚,强自镇静地点点头:“当然是了。”
“如果你爱我,那你就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地对我,如果你一旦不爱我了,那你就直接告诉我,我海珠是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的。”海珠半真半假地说:“爱,是必须要互相忠诚的,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我可不是那种乞求爱的人,当然,我也知道,乞求来的爱,那不是真正的爱。”
“嗯,我明白!”我闷头吃饭。
“其实,我知道,你现在是爱我的。”海珠笑嘻嘻的:“只不过,你爱我不如我爱你深而已。当然,我不要求你现在就爱我那么深,毕竟,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呢,脚下的路越长,心中的爱就会越深。最能加深爱的,莫过于时间。”
我抬头看着海珠:“你很,又很理!”
“或许吧。只不过,有时候我在二者之间把握掌控的不好,很多时候会失衡。”海珠说:“哎——我要是有秋姐那样的分寸就好了。我总觉得啊,这秋姐是掌控和理最有分寸的人了,的、理智和人味,是我提升自己修正自己的方向和榜样。”
海珠自然而然又提到了秋桐,我没有作声,只顾自己吃饭。
吃过饭,收拾完家务,海珠又要往书房里钻:“哥,我要制定下公司下一步的管理和发展计划,你自己看电视吧。”
“嗨——别忙着往书房里钻,过来!”我拍拍沙发:“过来坐下,大爷和你谈谈话,磨刀不误砍柴工,你急什么?”
海珠笑呵呵地过来做到我边,体靠在我上:“好吧,大爷,你是我大爷,大爷要谈话啊,那就谈吧。”
海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那天我骂李顺的话:我靠你大爷!
靠,我现在是海珠的大爷,我还能自己吗?
想到这里,我噗嗤笑了。
“笑什么?”海珠笑地看着我。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笑着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海珠手着我的脸。
“那天我和人家开玩笑,我说我靠你大爷,刚才你我大爷。”
海珠放声笑起来,浑发颤。
第二天早上,我吃过早饭去上班,在小区门口的马路边等出租车。
正等着,突然左肩膀被人从后用手拍了一下。
我习惯条件反,猛地出右手,一把抓住拍我肩膀的手,同时迅速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