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早就证过了,他给我传递的白老三的报,要么是过时我早就知道的,要么就是假的,真正有价值的报不多。”李顺说:“当然,我他妈的也不傻,我让他知道的事,也都是实现筛选过的,真正机的事,我是不会让他知道的。”
“不知道白老三对他和你保持联系的事有没有发觉?”我说。
“这个不好说,按照白老三置四只虎的秉,他要是知道张小天在吃里外,要么会立刻剁了他,要么,或许,也会装作不知,将计就计吧。”李顺说:“张小天自以为自己这样做,是渔翁得利,其实,他聪明过火了,他这是自掘坟墓。”
“就算他是自己掘坟墓,也是被你的。”我说:“当初你要是不他,他会这么干?”
“我他?,原来他最早是跟着谁干的?”李顺一瞪眼,说:“他妈的,他原来跟我干,吃我的喝我的,后来又觉得白老三这棵大树好,转而投奔白老三,他就是这种贱人,立场不坚定,信仰不坚定,意志不坚定,不讲江湖义气,不讲良心道德,不讲忠诚道义,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贱命,注定的。”
听着李顺的话,我隐隐对张小天的最后结局有一种不好的觉。
当然,我们大家所有人的结局如何,我都不带着什么乐观态度。因为我到现在都觉不明晰,已开始启动的这场风暴,到底有多大的规模,到底有多大的范围,到底要有多人被卷,到底会把我以及我周围那些人的命运带向何方。
我此时想的周围那些人,包括李顺、老秦、二子、小五、四哥,范围再大点就是秋桐、海珠、小亲茹、海峰、云朵,甚至,还有冬儿。
至于老李和老李夫人,我没大想。我觉得他们似乎于这场风暴之外,不沾边。
夜幕开始降临,在习习的秋风里,我和李顺在院子里吃饭,边喝酒,边随意谈。
“五只虎也真是找死,竟然敢动白老三的钱,这狗日的嗜钱如命,动了他的钱,比挖了他祖坟还严重。”李顺边吃边说。
“对了,没你同意,我也动了你的钱!”我说。
“你?动了我的钱?什么意思?”李顺醉醺醺地看着我。
李顺喝酒不多,但是醉意很快就上来了。我知道,他的酒量不如以前了,这是因为长期的吸毒已降低了他的体质,体吸收酒的功能下降了。
“我和海珠最近接手了一家旅游公司,海珠负责管理,我手里没钱,就从你那次给我的50万里,动用了45万,先挪用了。”我说:“现在,加上你上次给我的100万,我手里还有105万,那45万,我赚回来之后,立刻就填上。”
李顺睁大眼看着我,半晌说:“易克,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说:“没活腻!”
李顺“啪——”一拍桌子:“——没活腻你给我装什么,你这是不是在耍我玩?敢耍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没装,也没耍你!”我平静地说。
“没耍我你说什么鸟语?什么我的钱?我靠你大爷——”李顺生气地说:“我给你的钱,就是你的,就归你支配,你怎么花,和我有什么关系?那50万,是你自己的钱,是你应得的报酬,和我有什么关系?那100万,是给你的活动费,自然也归你开支,我也不要你给我发票对账,由着你花,都统统归你,我早就和你说过这话,今天你冒出这话来,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是不是在耍我?在你玩我?在寒碜我?我告诉你,就凭你这话,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不要那报酬,那50万我从来就没认为是我的,那100万,是活动费,但是,我活动没花什么钱,自然也不需要动,没动,还是归你!”我心平气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