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海珠长长地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听着海珠略微有些失落的声音,想着自己这些天的作为,想着自己这日子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想到明天我就要去远行,海珠就要独守空房,我心里涌起一对海珠的歉意,不由将海珠搂。
然后,我们开始了那事。
就在投的时候,海珠突然又说话了。
“哥,你知道吗。”海珠断断续续地说着:“秋桐好像并不爱李顺。好像另有意中人。”
我的大脑嗡地一下,我的老天,怎么在这个关键时候,海珠突然说起了这个。
我的心里猛地一个停顿,大脑霎时一片空白,浑的激流瞬间勇退,体一下子僵住了——
我一动不动。
“哥,你怎么了?”海珠说。
我无力地下来,呼出一口气,躺在了一边。
海珠趴到我前,黑暗里传来的低语:“怎么了?怎么突然又这样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有气无力地说,心里到有些懊恼。
“是不是和我刚才说的话有关?”海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
“没有。”我心虚地说着。
“那是怎么回事?”
“有生理障碍吧。”我说。
“那要不,明天我陪你到医院去查查?”海珠说。
“不用,或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我说。
“哦。”
“刚才你说什么?秋桐不爱李顺,还有什么别的意中人。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我猜的。”海珠说。
“猜的。”
“嗯。”海珠停顿了下,接着说:“哥,你说,秋桐的那个意中人会是谁呢?”
很明显,我听得出海珠的声音有些张。
“第一,你是猜的,有没有都还不确定。第二,即使有,我又怎么会知道?”我说:“至于秋桐爱不爱李顺,那是人家的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瞎的什么心?”我有些没好气地说,我其实是在用没好气来掩盖我心的虚弱和慌张。
“我那里瞎心了,我就是和你说说呢。”海珠有些委屈地说:“刚才不知怎么,我脑子里突然就想起这个了。”
我知道,海珠脑子里突然想起这个,是有原因的,一定是平时脑子里一直在猜想什么,一直萦绕于心,所以,才会在男合的时刻突然会冒出这个东西。并非是刻意要去想到这个,而是心不由己。
“好了,不谈这个了。我很累。睡吧。”我口气缓和起来,拍了拍海珠的体。
海珠“嗯”了一声,依偎在我边,一会儿,想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的体轻轻动了动,海珠没有动静。
我悄悄起床,索着黑穿上睡,然后轻轻出了卧室,关好卧室的门。
我直接去了书房,打开海珠的电脑,找到了刚从手机里传输过来的那个照片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我开始浏览那些照片,很快,我看到了那张写满字的白纸。
白纸是放在写字台上的,我将图片放大,字体看得清楚了,这是秋桐的字体。
显然,这是秋桐写的东西,的家里平时就小雪和二人,所以,就随意放在了写字台上,没想到被海珠给拍了下来。
我凝神看那张白纸上的容:
当又一个秋天来临,当大街上法国梧桐又开始飘落那泛黄的树叶,看着那秋夜里深邃的夜空,瞬间想起遥远而又近在咫尺的你。相识一年了,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的秋天。
此时的你,能否应到我这如秋之绚丽的祝福,我对你的思念有如这初秋绚烂的芒,早已飘到你的边。在夜空中思念的涟漪,虽不能泛起滔天巨浪,却也能掀起心海的波澜。
不安的思念,如风,穿过长长的夜空,带走我心灵深对你的呼唤,那是我播种在你心田里的红豆。思念越浓,心愈苦。倚在窗前,着浓浓黑夜,泪水浸湿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