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健的脸接着就白了,他显然知道我这话的意思,显然知道这样做的利害,要是他不我,不依仗权势压我,我的提怎么会平白无故给他50万,大家知道这事,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此一来,他还怎么在集团做人。
赵大健看了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说了一句话:“易克,你在耍我!”
我说:“不敢,我怎么敢耍领导!”
赵大健眼里的目变得有些死灰,接着彻底暗淡下来,狠狠了两口烟,神变得有些狰狞,瞪眼看着我。
我说:“赵总,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胆子小。”
赵大健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接着突然笑起来。
笑毕,赵大健看着我:“易克,你可真逗。我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呢,你看你,还当真了。我赵大健家大业大,怎么会缺这区区50万呢,我是看到你马上要有一大笔收,担心别人会找你借钱,而你又无法拒绝,所以就先打着借钱的名义试探试探你,看你如何应付。现在看到你这样对付,我就放心了,很好,你这样应对很不错。”
我做恍然大悟状,一拍大,看着赵大健:“原来。原来赵总是在考我啊。原来赵总是在帮助我啊。”
“你说呢?”赵大健狠狠地笑着,恨恨地说了一句。
“太谢赵总对我的关心了。”我说:“我这人穷惯了,穷怕了,从来就没见过6位数以上的钱,这次一下子这么多,我还真晕了。”
“钱多了会烫手的,你可要小心看好喽。”赵大健皮笑不笑地说:“小心回家的道上有人闷打劫你。”
赵大健一说这话,我突然想起去年我刚领了订报提路上被人打闷抢劫的事,心里一个激灵,我靠,这事会不会和赵大健有关,会不会是赵大健指使人干的呢?
我看着赵大健,不不慢地说:“多谢赵总提醒,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个事,去年也是大征订的季节,我刚领了订报提,结果就在回去的路上,就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被人打了闷给抢了。赵总真是心有灵犀啊,一下子说到点子上了。”
说完,我盯住赵大健的眼睛。
赵大健听我这话,眼神里瞬时闪过一丝慌乱,接着就变得镇静起来,呵呵笑着:“还真有这样的事。你可真倒霉。”
我没有听赵大健的话,他眼里那瞬息的一闪,被我捕捉住了,我立时心里做出了判断,我靠,当时那事一定和他有关。
马尔戈壁,原来是你这狗日的在背后老子啊!我心里暗暗骂着,脸上不动声,继续保持着微笑。
这笔帐,我给赵大健记下了,以后会慢慢算。
我继续和赵大健喝酒。
第二瓶白酒喝完,赵大健已坐不稳了,子不停摇晃。
我结了帐,然后和赵大健一起离开了酒馆,沿着巷子往外走。
赵大健真醉了,走路东倒西歪,里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不时扶他一把。
“易克。你。你刚才说的去年被人打闷抢劫的事,是不是这样的。”赵大健边摇晃体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你在这样的黑乎乎的巷子里走着,然后……然后……忽然后面来了一辆托车,接着……接着你的后脑勺嗡的一下,接接着你就没了知觉。然后……你醒过来,上的钱不见了,是……是不是这样啊?”
“是啊。”我傻乎乎地笑着,做大醉状:“赵总,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
“哈哈,我会算,我能掐会算……”赵大健发出得意而快意地狂笑。
我心里一发狠,出脚冲赵大健小后面就是一踹,赵大健“哎哟”一声就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我忙过去拉他:“哎哟,赵总,你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怎么跌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