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慢慢适应,慢慢学着来。”我说。
“对了,问你个事。”说。
“什么事?”我说。
“最近李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我的心一跳,说:“怎么了?”
“没怎么,最近他来看过几次小雪,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很怪,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怪,说不出来的觉。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了什么刺激。”
我明白李顺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以为李顺已认定是同,这对李顺的心里必然会产生巨大的震撼,想想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是不喜欢男人的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如果知道这些,自然会理解李顺看的怪异目。
只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李顺远赴青岛去亲自抓那个KK,也不知道李顺最后找到了什么样的KK,更不知道李顺最后对那个KK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和定位。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只能和说:“没什么的。哪里会有什么刺激,可能你是多心了。”
“但愿我是多心了,或许,我是做贼心虚。”说。
的话让我的心又是一跳,或许是以为李顺觉察了“出轨”的事,不管是神还是体,都“出轨”了,面对李顺怪异的目,或许会这样理解,理解为李顺有所觉察,如此,的表现或许会发虚,会不安,其实那样更会让李顺相信自己去青岛调查KK的结果,会更加认为有了区别于一般人的爱好。
两种不同的理解,恰好就撮合到一起了,双方都在自己以为的理解思维里漫游,却都不知道对方心里真实的想法。
其实,何尝是,自从我和有了丹东那一夜,面对海珠,我的心里也时不时会觉得心里发虚,觉得自己做出了对不起海珠的事,觉得自己做出了有悖于正常理论道德的事。
为什么会有这种觉,我一时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或许,人都是难以跳出世俗道德的苑囿,都习惯于用传统来约束自己。
心里的真实觉是一回事,而现实里面对的做出来的又是一回事。
这就是矛盾,这就是纠结。
矛盾无不在,纠结如影随形。
“不要想那么多。事既然已发生了,面对吧。”我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
“除了面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覆水难收,犯过的错误,是找不回来的。只能尽力去弥补,来求得良心的安。”说。
我叹了口气:“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我不知道这话是在安还是在安我自己。
的话让我的心起起落落,不由懵懂地臆想。
是否,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不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
是否,人生就是一条坎坷曲折的路,即使不断的跌倒,也一定要爬起来,坚持自己的梦想。
是否,我应该告诉自己,这一秒不放弃,下一秒就会有希。
可是,在残酷冷酷严酷的现实面前,我的希在哪里?的希在哪里?我们的希在哪里?我敢不放弃吗?敢不放弃吗?
我们面对着同样一个结果:放弃!
放弃已发生的一切,放弃不可预知的未来,放弃灵魂深那一缕看不到的微澜。
这样想着,心不由又郁郁起来。
沉默了半天,说:“告诉你一个消息,这消息是我晚饭时分刚得到的。”
“什么消息?”我说。
“明天,法院开庭审理平总和董事长的案子。”说。
我的大脑一个激灵,拖了这么久,终于要开庭判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