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孙东凯冷漠莫测的眼神,隐约似乎猜到他的话指的是什么,却又不能确定。
既然不能确定,我于是就做大不解状看着孙东凯,其实我就是确定了,我还是要做困状的。在孙东凯面前,装是必须的。
“孙书记,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失了?”我问他,脸上同时带着深深的不安。
孙东凯深深地看着我:“这个。还用我说出来吗?你该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请孙书记明示!”我的不安似乎愈加明显,脸上同时带着诚恳的表。
孙东凯角出一丝冷的笑,接着就消失了,说:“易克,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样!”
“我从来不敢也没有想到在你面前玩花样,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个人脑子不会转弯,孙书记有话但讲无妨,我真的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让你失了!”我继续装,脸上诚恳的表愈发严重。
孙东凯又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是真的,似乎在揣我是否真的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在装。
我锁眉头做沉思状,似乎我确实是没有猜孙东凯话里的真实意图。
孙东凯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暂且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没有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吧。我问你,两天前,你们发行公司是不是召开了一次零售工作座谈会?”
我忙点头:“是的,我召集零售部人员开了一次零售工作方面的会议,我和秋总参加的,还有,管办苏主任带着营系统各部门的负责人来观了,说是按照你的指示做的。”
孙东凯点点头:“那么,会后呢,当天晚上你干嘛了?”
我说:“当天晚上,喝酒了。”
“喝酒。和谁喝酒的?酒场上又发生了什么?”孙东凯看着我。
“苏主任请客,说是邀请了几个他要好的同事,同时也请我参加了。参加那酒场的发行公司的是我和曹腾,还有广告、印刷、文化传以及新闻旅行社的几位老总。”我此时已确定孙东凯刚才那话的用意了,边琢磨边说:“酒场上。没发生什么啊,大家就是喝酒聊天。”
“没发生什么?难道你喝晕了,听不见看不到了?”孙东凯的口气有些恼火。
“是啊,我是喝醉了,你怎么知道啊?”我睁大眼睛看着孙东凯:“那晚几位主任和老总酒量都很大,喝的还都是高度白酒,我几杯下去,很快就晕乎乎了,除了跟着大家一起调侃说笑,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况啊。”
孙东凯冷笑一声:“易克,你讲话很不老实。据我所知,那晚你本就没有喝醉,你的酒量我还是知道一二的,那几个人酒量就没有能超过你的。”
我死不认账:“那晚我确实醉了,不错,那几位老总酒量确实可能没我大,可是,我这几天一直在喝酒,参加那酒场的前一晚还和几个朋友喝的大醉,酒量大大降低,那晚才喝了几杯就觉得头发晕。”
“你的理由很充足啊。如此说来,倒是我说错话了!”孙东凯说。
我这时低头做沉思状,突然抬起头说:“哦,对了,当时我酒后脑子有些断片子,有些景酒后忘记了,我现在似乎有些想起来了,当时在酒场上,大家似乎谈论了一些单位部的事,似乎发了一些牢。”
孙东凯轻笑了下:“现在才想起来?你终于想起来了?当时酒场上有什么人都发了什么牢呢?”
我此时知道孙东凯已知道那晚酒场的容了,隐瞒已没有意义,就说:“当时。似乎唐总喝大了,话特别多,对在座的各位连讽带刺,说大家水平都不行,还就工作上的事发了一通牢,似乎,还有一些对集团领导的不满。我当时晕乎乎的,听得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