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腾在我面前越是做出谦卑的样子就越是让我心里不安，我想起两个语：口腹剑，笑里藏刀。
我说：“曹兄，你很能装！”
我继续对他进行打压，想试探下他的底线。
曹腾笑了：“不知易总这话是在表扬我呢还是在贬低我，易总，我倒是很想学会装，只是一直学不会，当然，如果易总能教我几手，我倒是很乐意学习的，听说在场里装是一门学问，易总想必一定练地炉火纯青了吧。”
曹腾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不轻不重还击了我一下。
“曹兄过奖了，其实我倒是觉得，装未必是一件坏事，俗话说，不想装的青年不是好青年嘛。装是通往牛的必之路。我刚才不是在贬低你，是在表扬你！”说完，我哈哈大笑。
曹腾也笑起来，眼神里一缕难以捉的东西闪过。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都闭上眼假寐。
到了哈尔滨下了飞机，边往出口走曹腾边说：“来之前我已和厂家联系过了，他们听说我们要采购这么多报亭，十分重视，估计老板会亲自来接我们的！”
“哦。”我点点头。曹腾这话说的不错，一下子采购300个报亭价值2000多万的客户委实不多见，他们重视是自然的。换了我是老板，我也会这么做。
“我给他们老板打过招呼了，说我的老板要亲自来，想必他们会更加重视，对我们的招待会更加周到。”曹腾又说。
我看了曹腾一眼，没有说话。
“对了，他们的老板还在电话里问我，问我们对接待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问易总有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呢。呵呵。”曹腾又说。
“你怎么说的？”我说。
“我说我们是来考察业务的，接待只要能吃饱住地舒适就行，没有什么特殊要求，易总呢，是个作风正派做事公正的老板，哪里有什么特殊爱好呢。”曹腾说：“易总，我这样回答你看可以不？”
妈的，鬼知道曹腾是怎么回答的，但是他现在既然这么说，我也只能说好了。
不管曹腾怎么说，只要我心里明明白白，是什么鬼也捣不的。
到了机场出口，看到出口站着两位模特一般的高挑，长得十分艳丽，都面带微笑，其中一位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一行字：热烈欢迎星海传集团易总曹总来哈尔滨莅临视察！另一位手里还捧着两簇鲜花。
我靠，还热烈欢迎，还莅临视察，还鲜花接机接机，够隆重的。
我和曹腾过去，刚要说话，两位就笑了：“请问是易总和曹总吧？”
我们点点头。
这时站在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立刻过来笑容满面地出双手：“欢迎易总，欢迎曹总，热烈欢迎！”
接着分别把鲜花献给我和曹腾，中年男子递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果然是这家企业的老板。
我和曹腾拿着鲜花，在两位的簇拥下，出了机场。
我们的行李由这位老板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接了过去，大家一起上了一辆商务车。
接我们行李的是驾驶员。
上车后，我和曹腾边各有一位陪坐，老板坐在前面。
坐在我和曹腾边的两位虽然很热但举止却并不轻佻，似乎看起来还是颇有教养的。
车子开动后，老板回头给我和曹腾介绍两位，坐在我旁边的是他们公关部的总理，姓王，坐在曹腾边的那位姓范，是公关部副总理。
“王总范总好！”我和曹腾与们招呼。
“二位老总不必客气，我王非，称呼我菲菲好了，樊冰冰，称呼冰冰就行！”王总微笑着说。
“好厉害，二位老总的名字好像很悉啊，都是名旦的名儿啊！”我笑着说：“人如其名啊！”
